白蘭驚愕的看向她:“你在說什麼?”
“白蘭同志,我是上級派來的發報員馬雨。”
“對不起,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我看你是誤會了,我只是特工總部機要科的科長白蘭。”
“白蘭同志,你的身份是絕密的,但我來之前組織上已經將你的身份都告知與我了,就是為了讓我能直接想你傳達軍區命令。”
白蘭憤怒的站起身:“馬雨,我送你來這裡只是同情你,你不會想拉我進你們的組織吧!我鄭重告訴你,我對你們的黨毫無興趣,我對我現在的一切都很滿意。我有一個愛我的男人,有一份我熱愛的工作,請你不要打擾我的一切。我相信你們共黨是個講信用之人,我們放了你,你不會汙衊我的,否則,你的哥哥只有死路一條!”
說完,她剛準備轉身離開,馬雨又幽幽開口:“白蘭同志,我的情報十萬火急,我勸你還是放下你的防備,耐心聽我說完。”
白蘭冷撇了她一眼,轉身憤然離開。
兒玉機關。
福山雅竹一回到辦公室,鈴木美黛子就敲門走上前來。
“報告,副機關長,胡蜂來電。”
“念。”
“零計劃是松下川一手策劃,計劃書由他隨身攜帶,江口澤,南野清一的學生。”
福山雅竹聽後眉頭緊鎖,腦中開始一人對弈,想著每一個棋子的步驟。
這時,電話鈴聲響起,他隨手接起電話。
“喂,我是福山雅竹。”
“福山君,我是高橋友和。我託人從本土帶來一些特產,知道你喜歡喝清酒,我特意留了兩瓶,改日我給您送過去。”
“那就多謝高橋君了。”?“還有,我同學的棋子得了重病,很想在本土的虹橋醫院看病,可是,您是知道的,虹橋醫院的價格不菲,我們畢竟是普通家庭,恐怕無法承受這份開支。知道您和南野君的關係匪淺,能否讓他打電話通融一下,可不可以少收點錢,再找個好醫生為她看看?”
“你同學的妻子得了什麼病?”
“她是孕婦,即將生產。”
“好吧,一會兒我有時間回親自給南野機關長打電話知會一聲的。”
“那就拜託您了,不過我希望您能快些,前些日子,我聽本土的人說,有個夫人在一個很小的醫院生產,剛生下的孩子就被人抱走了。”?“竟然有這種事?”
“是的,我同學已經戰死沙場,她妻子的孩子是他在世上唯一留下的血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