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田司令厲聲說道:“長登她已經跟隨了我幾年,一隻都是由我悉心調教,他絕對不會是兇手!”
“來人!將人帶上來!”
松下川此時已經被仇恨矇蔽了雙眼,只要能救出他的侄子,即便此人是福山雅竹,他也敢去抓捕,更何況現在只是一個小小的聯隊長呢?
不到片刻,長登高志便被人押到了病房內。
“司令官,請你為我做主,我真的沒有刺殺森下將軍!”
一進門,長登高志就掙扎著大聲求救,面上滿是不解和焦急。
吉田司令皺眉安慰道:“長登,你不用擔心,你只要如實說你剛剛都去幹什麼了,我自會幫你的。”
“回司令官,剛剛我在大廳內暗防。”
“誰能給你作證?”
“山口科長。”?“去,將山口叫來!”吉田司令厲聲說道。
“是!”一個士兵點頭,轉身離開。
這時,松下川冷冷的開口問道:“丁主任,聽說你的妻子一直都在和共黨做軍火生意,可有此事?”
“回松下課長,我的妻子是被冤枉的。”丁默村連忙焦急的說道。
松下川一臉凝重的看向南野清一,質疑的問道:“南野君,聽說你的兒子也是共黨幽靈?那他為何會安然無恙的被放了出來,請你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回課長,是福山為我的兒子洗刷了冤情,他才得以洗脫嫌疑的。”?松下川眸色微垂,隨即又轉頭看向吉田司令:“那吉田君,聽說你那個不見光的兒子還在憲兵隊中,那他為何到現在都沒有被洗脫嫌疑呢?”
吉田司令皺了皺眉,冷聲說道:“此事正在調查之中,我相信,他很快就會有個結果。”
這時,士兵匆忙走上前來:“報告!司令官,山口科長剛剛被人襲擊,昏死在衛生間裡了!”
“那他現在人呢?”
“我們剛剛將他送到了急診室中,加藤醫生正在為他進行搶救。”
長登高志聽言,原本平靜的臉泛起了波瀾,他現在才恍然大悟,原來他的身份有可能早已被敵人掌握,現在只是想讓他作為代罪羔羊,為他們頂罪。可究竟是誰在推波助瀾呢?他相信,那隻無形的大手才有可能是真正的幽靈!
眉頭緊皺,他的心沉入了谷底,不斷的在推斷著所有的可能性:是福山雅竹麼?可他卻昏迷不醒,若不是他,那又會是誰呢?眼前漂浮著所有有可能的人。
“長登,你的謊言還是悲不攻而破了,你還有什麼可說的!”松下川沉聲問道。
“松下課長,此時真的與我無關,還請您明察!”
長登高志面上這麼說著,但心卻在駭浪中翻滾著,他心知,此次恐怕自己是在劫難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