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沒有關係!我一直都呆在醫院裡,你沒有看見我身受重傷了嗎?”
“你當然不用親力親為了,你的手下就甘願為你做一切事情,這不是你南野家族的勢力嗎?”吉田司令憤怒的看向他,冷嘲著。
“你這是慾加之罪何患無詞!我沒有,我也想知道是誰把我的兒子給劫走了!”南野清一暴跳如雷的說道。
“這事看來只能由松下科長來定奪了。”吉田司令說罷冷眼看向一臉氣憤的松下川。
“吉田,只有南野太郎被接走了嗎?”松下川恢復了凌亂的心情,沉聲問道。
“當然不是他一人,還有幾個身份可疑的地下黨。”
“那你查清曾經是是出入過監獄了嗎?”松下川凝重的問道。
“我曾問過,獄卒告訴我,有一個人拿著南野清一的手令來探望過南野太郎。”
“怎麼,南野君的手令在你們司令部野管用麼?”松下川不解的問道。
“當然沒用,不過那人還拿著您的手令,我的獄卒才放行的。”
“我的手令?”
松下川冷眼看向一旁氣勢洶洶的南野清一,厲聲問道:“南野君,你難道不打算給我一個解釋嗎?”
“松下科長,如果您的心裡對我起了疑心,我對您再多的解釋也是枉然的。”南野清一氣的臉色發青,臉上的肌肉都在瑟瑟發抖著。
松下川仔細回想著這些日子來到這裡所發生的一切,他覺得只要有南野清一出現過的地方,都會發生一些匪夷所思的事情,從他憤怒的眼中,他可疑斷定,他一定隱藏了不少事情,這種人需要小心提防,免得以後遭受了他的算計。
咳咳咳……吧
門外傳來一陣咳嗽聲,福山雅竹那張慘白的臉映入他們的眼中,松下川的全身似乎有一種陰風直入他的百骸之中。
“福山,有事嗎?”松下川沉重的問道。
“松下科長,我的人剛剛從機場回來,不過載路上救下了西村詩音小姐。”
“西村詩音!她還好嗎?”松下川激動的問道。
“她受了傷。”
“嚴重嗎?”松下川迫切的問道。
“我不是醫生,這應該是加藤君的責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