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是土肥圓將軍麼?我是吉田一郎。”
“一郎,這麼晚了有事請麼?”
“將軍,就在剛剛有人冒充是松下科長的人將松下秋提走了。”
“松下川?”
“是的,就是他命人將人提走了,還有連同我剛剛抓獲的幾個共黨也一併帶走了。”
“他有如此膽量?”
“來人說是您允許的。”
“絕無此事!”
“還有將軍,就在今天,兒玉機關運送物資的飛機又莫名墜海了。”
“物資又丟失了?”
“是的,飛機是松下科長安排的,這已經是三次了,我聽我的小舅舅提起,東京的經濟已經陷入了塌陷,正等物資應急,可是每一次都無法成功運往東京。”
“這個松下川!看樣子重用他還真是我的失策。”
啪的一聲,電話結束通話。
吉田一郎陰狠的臉上露出詭異的笑容,隨後,他命令板垣空找來個可靠的手下。
“隊長,這位是水島吉,一名忍者,他的身手不在宮崎龍井之下。”
吉田一郎沉聲問道:“你就是水島家族唯一的繼承人?”
“是的。”
“聽說,你們水島家族的忍術已經到了最高境界,不知到底是徒有虛名呢?還是名副其實。今天,我就讓你去展示一下,如何?”
“是!”
吉田一郎在板垣空的耳邊低語了幾聲,隨後便帶著水島吉轉身離開。
高橋監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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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輛黑色的車緩緩開到了監獄門外,守門計程車兵見狀,連忙給監獄長的辦公室撥通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