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山雅竹的雙眼微眯,他心知肚明,只要松下川得知松下秋真的被人給劫走,那他一定會像發了瘋的野獸到處亂咬,那時,他就會有機會實施自己的陷阱計劃了。
這時,板垣空和水島吉敲門走了進來,隨後將一個麻袋扔到了地中間。
“副機關長,我奉了吉田隊長的命令,給您留了個活口。”
福山雅竹滿意的點點頭,對著一旁的宮崎龍井吩咐道:“去將人給我弄醒!”
“是!”
宮崎龍井上前開啟麻袋,只見一個二十歲左右的男人映入了他們的眼簾。他用力的在對方臉上甩去好幾個耳光,那人吃痛緩緩睜開了雙眼,當宮崎龍井的身影落入他的眼中之時,他定睛看向他,眼中滿是慌張的神色。
“說說吧!是誰派你去刺殺松下秋的?”福山雅竹沉聲問道。
那男人只聞其聲便已經深知此人是誰,面色瞬間慘白的看向坐在沙發上的福山雅竹,望著他如刀子般的眼神,心中頓時一驚。
“我……我並沒有截殺松下君。”那人說話的底氣明顯不足,有些結結巴巴的。
“不是截殺?那就是營救嘍!”福山雅竹冷冷的看向他,沉聲問。
那男人沒有說話,眼神閃爍著,福山雅竹見此,倒也不再糾結這個問題,轉而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那男人閉上雙眼,卻沒有做聲,不過他閃爍的睫毛卻已經出賣了他此時慌張的心情。
“宮崎,記得在日本的時候,我曾見過星野家族的人是如何整治那些不懂規矩的下人,對了,他們用的是什麼辦法來著?”
“回少爺,他們先是挑斷了他們的手筋,如若再敢不聽,他們就會割斷他們的手指、腳趾,然後剁手跺腳,挖掉雙眼,最後割掉舌頭,好像這種方法他們還是從中國的書裡學來的,叫……人彘。”
“哦?很有意思的名字,怎麼樣,有興趣試試麼?”福山雅竹的臉上露出笑容,但那笑卻不達眼底。
“我很想,不過少爺一心向善,一直都沒有這個機會。”宮崎龍井附和的說著。
福山雅竹點點頭:“對待自己的嚇人可以仁慈,但對待敵人,不好意思,任何心狠手辣的事情我想我也會做出來的。”
“既然少爺開口了,那宮崎也想尋求一下刺激。”說著,宮崎龍井拿著刀一步步逼向那男人。
對方瞪大雙眼,驚愕的看向來人,豆大的汗珠在蒼白的臉上滾動著,如同冰塊般寒冷。
那男人終於瑟瑟的喊道:“我……我叫北村太!”
“嗯,那是誰派你來的?”福山雅竹陰冷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