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子,我今天心情不太好,能否陪我喝幾杯?”福山雅竹一臉凝重的問著。
酒井依子看著他眼中的期盼,重重的點了點頭。
一杯杯的酒不斷的從幾人的口中灌入,酒井依子不斷的被勸酒,直到頭昏眼花,倒在了桌上酣然入睡,這才結束了這場愉快的戲劇。
這時,丁默村走上前來,沉聲說道:“副機關長,司令官他們已經平安到達了陸軍醫院。”
福山雅竹點了點頭,用深邃的眸光看向四周,心思百轉千回。
思慮片刻,他淡淡地說道:“丁主任請放心,我既然能將南野君從牢裡平安救出,那你的妻子也不會在話下。”
“那就多些副機關長了。”
“丁主任,我有件事不太明白,那個沐白看上去似乎並不將你放在眼裡啊!”
“哦!他是汪主席的親信,自然敢和我平起平坐了。”丁默村雖然用平淡的語氣在說著,但眼中冰冷的光芒還是透露了他心中的狠意。
福山雅竹見此,淡淡地問:“丁主任,剛剛那個兇手找到了麼?”
“沒有,如果我沒猜錯,那個殺手應該是個訓練有素的軍人。”
“嗯,我也是這麼認為的。”
就在此時,藤原香秀悄無聲息的走上前來:“副機關長,您沒事吧!”
“沒事,藤原君,聽說你舅舅的朋友平宮立少將將於今晚來到上海,不知可有此事?”福山雅竹沉聲問道。
“是的。”?“他好像和土肥原將軍的關係很不錯,是這樣麼?”
“是的,他們曾經是同窗好友,我叔叔今晚來電,讓我去虹橋機場接他。”
“虹橋機場?恐怕不行。”
丁默村為難的說道:“那裡已經被禁嚴了,閒雜人等是不能自由出入的。”
“原來是這樣……那丁主任,你妻子的事情恐怕也就只能耽擱幾日了,我再另想他法了。”福山雅竹一臉凝重認真的說著。
丁默村聽此,沉思許久,終是開口道:“即便我讓你們進去,恐怕酒井副機關長也會加以阻撓的。”
“既然已經禁嚴,那為何平宮立將軍要在那裡下飛機呢?”福山雅竹不解的問著。
藤原香秀沉聲搖頭道:“這個我還真是不知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