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姐夫開口了,那我也只好試試了。”
福山雅竹說著,讓士兵將孩子攙扶到了椅子上坐下,沉聲問道:“你叫黃澤?”
“是。”?“你很愛你的父親?”
“當然,我以他為榮。”
“那你想救他麼?”
“當然想!”
福山雅竹淡淡一笑:“檔案是你父親的心血,這我能理解,可是,檔案沒了,你的父親還可以再寫一份出來。但如果人沒了,那你可就什麼都沒了,孰輕孰重,你自己看著辦吧!”
“我給你們檔案,你們能將父親還給我嗎?”
“我不能保證他馬上就會回到你的身邊,但是我能確保他繼續活著。”
“真的嗎?”
“我福山雅竹從來不亂說話,如果這裡有人敢私自殺了你的父親,我一定會親手殺了他!”
黃澤聽此,沉思許久,從項上拿出了鑰匙,遞到了福山雅竹的手中。
“檔案我放在了銀行的保險櫃中。”
“哪家銀行?”福山雅竹接過鑰匙,淡淡地問道。
“匯通銀行。”
“姐夫,鑰匙我可以交到你的手裡,但人你不能帶走。”?“不行!”南野清一極力反對著。
“既然是這樣,那……鑰匙和人我都不會給你們了。”福山雅竹說著,就準備將鑰匙放到兜裡。
吉田司令見此,連忙焦急的說道:“南野君,一個孩子,你要他有什麼用?”
“可是,我覺得這孩子肯定有所隱瞞。”南野清一一臉擔憂的說道。
“南野機關長,都說你做事小心謹慎,果然是名不虛傳啊!不過,這是優點,也是缺點。”
“哦?福山,你此話何意?”
“有時候,太過謹慎也會讓你矇蔽雙眼,失去正確的判斷能力。他只不過是一個十五六歲的孩子,心智都還沒有成熟,他既然會將鑰匙交出來,就絕對不會有假。”
南野清一深知自己的確有些小題大做了,一個孩子伸出牢籠之中,能耍出什麼花樣來呢?
想到這裡,他只好點頭沉聲說道:“那好吧,鑰匙給我們,人留給你們。”
“南野機關長,這就對了,記得,人不能太貪了,功勞要大家一起分享。”
說完,福山雅竹將鑰匙遞到了吉田司令的手中,他和南野清一對視一眼,轉身剛要離去,松下秋迫不及待的說道:“吉田隊長,我能否見一下我的哥哥?”
“你的哥哥是誰?”吉田一郎冷眼看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