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事情即便敗露,於我等的計劃也無甚影響。”旁邊一個文士出聲。
這兩名下屬只是受了無妄之災。
定計的人是主公。
失敗的原因,他們尚未收到訊息。
動用的那夥人中,只有領頭的那個是他們暗中培養的人,其他人都是袁家人暗中培養的打手。本來他不贊同啟動那枚暗子。
是主公固執的要這樣做。
那面具男人將手中的鞭子扔掉,“宴先生替你們求情,那便饒了你們這次,滾吧。”
“多謝主公,多謝宴先生。”
二人連滾帶爬的退出去。
面具男人身上氣勢很強,眼中滿是戾氣,從他帶著皺眉的眼尾,還有頭上斑白的頭發,都可以看出他的年紀不輕。
然而,他打人的動作利落。
很明顯是一個練武之人。
被稱為宴先生的文士,看起來像是中年人,實際是保養得好,已是知天命之年。
“秦祈安是何來路?”
面具男人一問便是關鍵。
宴先生道:“徽州府黟縣人士,確實是農家子。至今未曾聽說他師從何人,但是在遊街過後,他去拜訪了李華容,疑似李華容的弟子。”
“你也這麼覺得?”面具男人冷笑。
宴先生撫須故作高深道:“我讀過他數篇文章,和李華容不是一個路數,倒是……怎麼說呢,他哪家都不像,反倒像是集百家之長。”
有點兒離譜了。
文章嚴謹成熟,根本不似寒門學子能寫出來的。
面具男人篤定道:“他背後有人。”
宴先生點頭,“那還要繼續動他嗎?”
“不動,先觀望。”
現在的秦馳剛入朝堂,短期內對他們來說構不成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