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時,正在大理寺任少卿的楊令瑜上門拜訪,被老管家領到了書房。
關上了書房的門。
吩咐不讓人打擾。
楊閣老當即問起了醉仙樓的案子,“還是不曾調查出線索嗎?”
“那股人離開前,明顯打掃過現場,把痕跡都抹去幹淨了。”
打自案子發生。
楊令瑜就不曾合過眼,一直在調查此事。旁人以為他是敬業,急於做出成績來。只有他自己清楚,這是幕後有人給的壓力。
楊閣老頭痛:“宴先生來問過三回了,再沒有線索,那邊恐怕就要懷疑我們有二心了。”
“伯父,不是侄兒沒有盡心,是確實沒有查到任何線索。那些人行動前十分了然官府辦案的手法,將所有能查的都破壞掉了,這幾天各個藥鋪和醫館也詢查過,並沒有找出可疑的人員。”
京城的醫館大多數是劉家。
劉家很配合衙門調查。
一些小藥鋪和醫館也不敢隱蔽。
楊閣老說道:“宴先生那邊遞來訊息,說當晚城內有異動,他們不僅損失了醉仙樓那些人手,在另處還死傷了三十餘人。”
這些人是在暗道內出事的。
宴江南那邊並沒有將此事詳細告訴他。
僅是將事情說了說。
“宴先生懷疑是京城某個大世家幹的,沒點底蘊和魄力,幹不出這事,此外說是和上次一樣,襲擊他們的人很像皇室培養的暗衛。”楊閣老只說很像而不是直接說是。
楊令瑜又道:“可是幹了這麼一出,對方所求什麼?任何人做一件事之前,都有動機。宴先生那邊怎麼說?”
“不清楚。”
“伯父可去問一問。”
“我是說問過了,宴先生也不清楚。”
“是嗎?”楊令瑜覺得是宴江南那邊不肯說,此事很可能涉及到機密。
楊閣老看侄子的神色便知他沒有相信,“那邊不是在糊弄你,是真的不清楚。那些人同上次一樣,莫名其妙就襲擊宴先生他們,打完了就消失,跟逗著他們玩兒似的。”
“宴先生足智多謀,居然也不清楚?”楊令瑜面上露出震驚之色。
楊閣老說道:“開始我也不相信。”
宴先生是他們的智者,幾乎所有的謀劃都離不開他。楊閣老自認自己不差的,能力和心計在朝堂中也是排得上號,但是比起宴先生仍是自嘆不如。
兩人經過商量過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