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麼溫暖的感覺,好像小時候媽媽懷抱的溫暖!嗯,不過貌似好像我已經二十多歲了吧,怎麼會有這種嬰兒的感覺呢?嗯,和娜娜的懷抱也差不多,嗯,娜娜呢,我要吃咪咪!……”
武康在心中發出一聲滿足的,回憶如抽絲般慢慢的記起,屌絲宅男又開始胡思亂想。
“靠,這種狀態,不會是又睡著了吧,腦袋怎麼是清醒的,鬼壓身嗎?今天的鈴弦為什麼沒響呢?是不沒電了?今天星期幾啊?是不是休班啊?”一連串的、莫名其妙的、程式式的念頭一個一個浮起。
最後,腦子清醒,可是身體不能動彈的可憐的胖子好歹是理出了點頭緒,得出了個近似標準答案的結論:星期天早晨,陽光燦爛,帶兒子逛街,抓小偷,掛彩,負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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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我是怎麼啦,這是什麼地方啊?”武康開始想這個問題的時候,發現身體的各個部位根本沒有知覺,只是腦子裡懶洋洋的有種舒服的感覺。
“麻蛋,傻x小偷,盡然敢捅老子,你攤上大事了。我負傷了,怎麼不疼啊!這是啥意思啊?周圍怎麼靜悄悄的,恐怕連心跳都能聽見吧?空吧,空吧,空吧……,靠,心跳,對了,心跳呢,怎麼連心跳也沒有的感覺啊!”
眼前還是漆黑一片,好像恆古以來就是如此,他如同身在一個一無所有的虛空,什麼也看不到,什麼也聽不到,他有點慌神,有點迷亂。難道,真的來到地獄了?
“這是什麼情況,我眼睛沒事吧!身上的零件為什麼沒知覺?是不是眼神經出了問題”?武康的神經開始狂亂,神經電流四處衝撞,身體不停的抽搐擺動,他如同一個困住籠子裡的猛獸。
一想到自己可能成了植物人,一個一動不動癱在床上的人,一個給並不富裕的家庭造成巨大拖累的人,一個犯了富貴病的窮人,他下意識地就張嘴大罵:“賊老天,靠尼瑪,你就是這樣對待一個善良的本分的窮人嗎!”
沒想到這個習慣性的動作,讓他咕嚕一聲,喝了一口又酸又澀還帶著點甜味的液體,肺部也因為突然的刺激,突然猛烈咳嗽起來。但卻沒有一點聲音,只有氣泡咕嚕咕嚕的響動起來。
“嗚,滴答”隨著一聲類似艙門開啟的聲音,武康眼前光明大顯。他不自覺地閉上了眼睛,然後感覺身邊有很多液體迅速退去,自己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慢慢升起。
等他又睜開眼,發現燈光大亮,自己置身於一個彷彿是科幻電影裡的實驗室裡面,躺在一個銀色的臺子上,身上腳上,甚至腦袋上脊椎上還插著一些透明的管子。
“滴,十三號實驗體腦細胞啟動,腦神經啟用,體徵穩定,一切正常,準備輸入戰鬥資訊系統”。
然後除了電子機器沙沙的聲響,一切又歸於平靜。一個大大的電子螢幕顯示準備載入軟體系統的訊號。
幾秒鐘不到,“嗚嗚…..”,突然紅燈亂閃,警報大作。
“警告,警告,電量不足,系統馬上關閉,請做好應急準備……”,刺啦一聲,然後整個房間又陷入了無邊的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