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想動手?”初生挑眉,斜睨著杜離。
又是這種嘲笑的嘴臉!杜離咬著牙,拳頭緊得彷彿要把手心攥出血來。
“我不管你是誰,妨礙本皇子的都不會有好下場。”杜離拽著初生的衣領,緊緊地盯著他的臉,企圖透過恐嚇消去初生臉上的嘲諷意味,可這種行為只能讓初生更瞧不起他。
“三哥哥,父皇傳訊息過來了。”杜飛鏡看著情況不對,連忙過來拉開杜離和初生,父皇的訊息只是個幌子。
“以後不要管我的事。”得知自己被騙了之後的杜離是這樣對杜飛鏡說的。不過他也沒再去找初生麻煩。
白澌站在一旁也皺了皺眉,雖然對於皇室成員他一向奉行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態度,但杜飛鏡眼裡的漣漣淚霧還是讓他的心疼了一下。
“為什麼三哥哥會變成這樣呢?”杜飛鏡低著頭,眼淚就如散落的珍珠一般掉落在地板上,也落在白澌的心裡。
他不懂得安慰人,尤其不會安慰哭泣中的女孩子,張了張嘴,卻什麼話也說不出。
“我寧願成人禮那天被綁架的是我,那樣三哥哥就不會像現在這樣了。”所有的不開心不快樂都是從那天開始的,如果可以杜飛鏡寧願把這一天從她和杜離的人生中徹底刪除。
“那樣的話我會心疼的。”正在拼命思考用什麼話來安慰杜飛鏡的白澌無意識地把自己的心裡話說出來了。
等他反應過來,杜飛鏡正怔怔地看著他,眼圈和鼻子還是紅紅的,不過卻不再哭了。
“我的意思是關心主人是我的職責。”白澌鬧心裡了個大紅臉,不過他臉上還是如往常一樣面無表情。
杜飛鏡卻被白澌逗笑了。“謝謝你。幸虧你還在我身邊。”
白澌雖然比她小一歲但卻十分成熟,兩年前他來到她身邊,從此她開心的時候他在旁邊看著,她傷心的時候他在旁邊絞盡腦汁地安慰她,她不安的時候他在她前面為她保駕護航。
雖然他總說這是他的職責,但這點溫暖對於在那個皇室長大的杜飛鏡來說彌足珍貴,尤其是在杜離變得冷漠之後。
所以她待白澌也是真心真意的好,從來不會用公主的架子去命令他做一些他不願意做的事情。只不過白澌也從來沒對她的命令表現出過一絲一毫的不樂意。
“其實我對白澌這個人還是挺有好感的。”拉著溪風在角落看熱鬧的芘芸一邊嗑著零食一邊發表了自己的感想。
“你什麼意思?”溪風有點緊張地轉過頭來觀察芘芸的表情。
“因為他是這群人裡最不搞事的啊。”芘芸一邊說著一邊將一根麥芽糖含在了嘴裡。
“柳煙沐也挺不搞事的啊。你是忘了當初是誰綁住你讓你摔倒的了吧?”溪風嘟囔著。
“那次是其他人讓他動手的,而且那個女人看上爺爺了,想跟綿綿搶男人,這還不算搞事?”芘芸白了溪風一眼,似乎在嘆息他的情商怎麼這麼低這都看不出來。
溪風無語,只敢在心裡吐槽:你情商高,那你怎麼沒看出來我喜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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