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畫裡出來的時候就看見了,不過我想那個時候你應該沒心思去管。”初生勾起一個曖昧的笑容,惹得阮綿綿又羞紅了臉。
“是誰的?”阮綿綿鼓起腮幫子瞪了一眼初生才將目光放在傳信鳥上。
“那個叫什麼沐的,她問你怎麼樣了?”初生拿出傳信鳥裡的信紙,雖然上面還寫了一些其他關心之詞,但他覺得那些都是沒用的廢話,索性直接省略了。
“哎呀,我都忘了。他們肯定急死了。”聽到是柳煙沐發來的資訊,阮綿綿從被窩裡鑽了出來,擂臺賽結束之後她都還沒來得及報一聲平安。
找出紙筆想要回信,一時間卻不知道自己要回些什麼。
“你說,接下來我們要怎麼辦呢?”阮綿綿抬頭看著初生。
選拔賽被突然中止了,但無論它是選擇重新比賽還是內定人選,他們都絕對不會再參與了,也就是說透過皇室進塔的這條路已經走不通了。
“如果是我的話,我就會直接闖進去。”初生斜靠在床沿邊,銀白色的長髮披散著配著鬆鬆垮垮月白色的長袍,小麥色的肌肉若隱若現,狹長的雙眸眼角上揚,英氣十足,嘴角帶著不羈的笑容,看得阮綿綿有些呆了。
“我知道我很帥,但是你這麼看著我,還是會讓我產生衝動的。”初生湊近阮綿綿的臉,在鼻尖對鼻尖的距離停下了。
初生突然放大的臉讓阮綿綿回過神來,想要往後退開,卻發現自己已經被逼到床角了。
“我,我才沒有在看你。”阮綿綿扭開頭,她怕再對視下去,初生又要把她弄得死去活來。
“沒看我,那你臉紅什麼?”初生輕笑一聲,阮綿綿又密又長的睫毛撲閃撲閃的,就像一把小扇子撩動著他的心,有些嬰兒肥的臉蛋就像是剛蒸好的雞蛋羹一樣又滑又嫩,初生忍不住抬手戳了一下她的臉蛋。
“哪有。”阮綿綿捂著自己越來越燙的臉,完全不敢看初生,只能嘴硬。
“好,沒有。你不是要回信嗎?你這樣要怎麼回啊?”阮綿綿的反應在初生看來實在是太可愛了,他都有些不忍心再逗她了,拉開了距離重新斜躺在床邊。
“可是要回些什麼好?如果她問我們接下來要怎麼辦,要跟他們說我們準備闖塔?”見初生並沒有那種打算,阮綿綿鬆了一口氣,但隨即又犯起難來。
“我倒覺得不用那麼著急,杜離那群人肯定也是要進塔的,我們可以等到他們進塔之後再進去,反正不還是有一件武器沒拿嗎?”初生雙手環抱於胸前,分析道。
“嗯,那個時候防守也應該會鬆懈一些。可是我擔心這麼跟他們說,他們會要求跟著我們一起去。那樣就不太方便了。”和芘芸溪風不一樣,柳煙沐和徐大樹都是輪迴前就認識她的人,在他們面前使用超過丁階的靈術是會觸發失憶的。
“丟給殷雷,讓他給他們特訓一下,現在他們還太弱了,只會拖後腿。”初生也知道這兩個人在前面的輪迴中都是皇室的新生精英力量,對於阮綿綿有意拉攏他們的心思也瞭然於心。
“殷大哥?會不會有點大材小用了?”阮綿綿有點不解為什麼初生會突然提起殷雷,他給她的那顆小紅石她一直都沒用,總想著等遇到不能解決的問題的時候再尋求他的幫助。
“有我在,你還存著讓別的雄性來幫忙的心思?你是覺得我太弱了呢還是......”初生垂下眼,佯裝一副非常傷心的樣子。
“沒有!我覺得你是這個世界上最厲害最厲害的,我怎麼可能會覺得你弱呢?我只是,只是,只是想以防萬一......”其實只要阮綿綿冷靜地觀察兩秒,就能夠發現初生是在逗她,可誰讓她眼前的這個人是初生呢?她沒辦法不在乎他的情緒。
“以防萬一?結果還是覺得我能力不夠不能保護你嗎?”看到阮綿綿漲紅了臉,結結巴巴地想要解釋的樣子,初生垂下頭,藉著長髮掩蓋了自己嘴邊的笑容。
可這個動作在阮綿綿看來顯得他更加沮喪了。“不,不是,不是以防萬一,是,是......呃,我覺得他去訓練柳煙沐和徐大樹就挺好的,嗯,非常合適,一點沒有大材小用。”阮綿綿“是”了半天都沒有想出後面的詞,看著初生的頭越垂越低,阮綿綿索性直接改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