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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是感覺到有人進入了花田,白的花瓣亮起柔和的光,一個個白色的小光圈漂浮著進入了阮綿綿的體內。這是白的另一個特性,特別親近木屬性的生靈,他們會將透過根系從土地裡吸收的養分轉化成木屬性的靈力儲存起來,直到儲滿為止,遇到木屬性的生靈他們就會釋放儲存的靈力,而他們的靈力每清空一次,根系就會擴大一次。
不過因為光是一朵對土地肥力的要求就很高,有白在的土地用不了多久就會變得非常貧瘠,所以比起它的功效,更多人會選擇拔掉他。
阮綿綿昏昏沉沉中無意識地抓緊了初生胸口的衣服,無助不安的模樣讓初生更加心疼了。
“傻丫頭,你為什麼要這麼拼命啊?”初生的頭抵著阮綿綿的額頭,她的額頭依舊燙得可怕,只是隨著白光進入到她的身體,她因為痛苦皺著的小臉逐漸舒緩開來。
那個時候也是,明明自己身上還帶著詛咒,只有那麼一點點微薄的靈力,竟然傻到為了剛見面的他孤身一人面對已經被仇恨衝昏頭腦的狼群。
“究竟有什麼值得你不顧一切去救?”初生有些痛苦地跪在地上,哪怕阮綿綿再多為自己考慮一點,多自私一些他都不至於像現在這樣糾結。
初生髮洩式地咬著阮綿綿的唇,粗暴的動作讓阮綿綿從昏沉中有些清醒。
“唔......”阮綿綿的手無力地撐著初生的胸口,想開口說話,舌頭卻被初生瘋狂地吮吸著。初生察覺到阮綿綿的反抗,但這反而讓他更加想要掠奪。
他的不安沒有人可以傾訴,他只能一遍又一遍地佔有阮綿綿的身體以此來麻醉和安慰自己。
阮綿綿不知道初生這是怎麼了,只知道自己被吻得無法呼吸,原本就昏昏沉沉的腦袋更加沉重,眼前漸漸發黑,在初生掠奪式的親吻下徹底暈了過去。
但初生並沒有因為阮綿綿暈過去而停止他的吻,此時此刻他只想放縱自己,所剩無幾的理智只能控制他不在這花田裡要了阮綿綿,讓他停下來的是一個女人的聲音。
“你當初就應該殺了她的。”
“你來幹什麼?”初生雖然停止了對阮綿綿的掠奪,但他沒有抬頭,只是抬手輕輕撫著阮綿綿的臉。
“好歹也是老情人,怎麼,有了新歡就忘了舊愛?”女人靠在花田外的一棵竹子旁,不敢走進花田。
“舊愛?”初生好像聽到了什麼可笑的話,“我們只是合作關係,說到老情人,你的上一個情人已經進你肚子了吧?”
“嗯——味道一般般吧。”女人笑笑,伸出舌頭舔了舔手指,好像嚐到了什麼美味的東西一樣。
“所以,你來幹什麼?”初生看都沒看這個女人一眼。
“我好歹也是黑漓聖教的副教主吧,怎麼你對樞漓的態度和對我的態度就差那麼多呢?”
“虹蛛。”初生冷聲吐出兩個字。
“好啦。不要這麼生氣嘛。我只是想告訴你雖然花了點功夫,但是虎陣營的王已經是我的傀儡了。”見初生叫出了自己的名字,虹蛛也不敢再調戲初生了。
“我知道了。”本是個好訊息,初生卻並沒有表現出特別高興的情緒。
虹蛛見狀嘆了口氣,直起身來說道:“你最好能一直這麼保護著你懷裡的那個人,不然,我會第一個殺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