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當成是把她搶回來的一場戰爭吧。”溪風雖然不覺得他們插手初生和阮綿綿的感情事是一件好事,但他也瞭解芘芸,與其讓她一直這樣鬥氣下去,倒不如給她一個理由。
“可是...她可能不願意回來了。”
說到阮綿綿,芘芸的情緒更加低落了。
雖然她爺爺奶奶,姥姥姥爺的死和阮綿綿的祖先有關,但是那畢竟是他們做的,和阮綿綿沒有半分關係啊。更重要的是,阮綿綿多次出手幫過他們,如果她們這樣恩將仇報的話,和他們憎恨的人類有什麼區別?
“不試試怎麼知道呢?而且,你在這裡鬧脾氣也是於事無補的呀。你餓壞了我不得心疼死了。”溪風蹲著芘芸面前握著她的手柔聲勸道。
聽到溪風的話,芘芸的臉一下子就紅了。那樣的情話,溪風極少說,見溪風連那樣肉麻的話都說出來了,芘芸也只好妥協地把飯菜端過來吃掉了。
見溪風和芘芸沒有出現在戰場上的杜離也加入了戰局,沉重的大盾被他舞得虎虎生威,明明是防禦型別的武器卻斬敵無數,一時間龍軍隊士氣大增。
虎大將軍見狀臉色一沉,面對著賀歸樓的步步緊逼也不促狹慌張,金色的雙眸中瞳孔眯成一條豎著的細線,雙手變成了雄壯有力的虎爪,將賀歸樓的胸口抓住了三道血痕。
賀歸樓料不及眼前令人驚恐的一幕,一時間慌了神,胸口被虎大將軍的腳死死踩住,不僅胸口的傷雪上加霜,口中也湧出了一股腥甜的鮮血。
戰場之上生死就是一瞬間,就算他的地位再高,也不過是一介凡人,而且眼前的這虎大將軍靈力比他甚至高上一籌,還踩住了他的心脈,使他的靈力運轉不暢,賀歸樓的手擎住虎大將軍的腳腕,企圖把他的腳挪開,可縱然他使出全身的力氣,虎大將軍也紋絲不動。
就在賀歸樓以為自己就要交代在這裡的時候,他的手心突然傳來一股暖意,甚至綠光大盛。在這綠光之中,賀歸樓感覺到自己的傷口正在癒合,力量不僅在恢復甚至還有加強的趨勢!
來不及思考這是怎麼回事,賀歸樓大喝一聲,雙手用力,一聲骨頭碎裂的聲音傳來,虎大將軍像是見了鬼一樣嚎叫起來,賀歸樓趁勢掀翻虎大將軍,翻身一躍而起,火焰覆蓋了全身,騎在虎大將軍身上對著他的肩膀猛攻。
“你們這些可惡的人類!”虎大將軍手臂上的虎毛被燒焦了一大半,肩膀也變得血肉模糊。他大吼一聲,一道金光從他身體裡發出將賀歸樓震開十幾米。
與此同時,地面的碎石開始大規模地震動起來,大地在顫抖!
“本來是想著最後破龍嘯城的時候用了,既然把我逼到這個份上,就拿你們來試試這個陣的威力!”
晃動愈來愈劇烈,不少纏鬥中計程車兵都失去了平衡倒在地上驚恐地看著四周。
然後虎大將軍臉上的笑容還沒有咧開到最大,震動的停止了,空氣一片寂靜,什麼也沒有發生。
“這是怎麼回事!”
虎大將軍永遠也不會想象到他們辛辛苦苦部署了這麼久的陣,被一個小女孩在百里之外給強行破掉了。
為了掩人耳目,阮綿綿偷偷跑出了軍營尋了一個隱蔽的地方利用'聽林'將自己的力量大量地傳送到陣眼,在陣發動的時候尋找破綻,利用靈力硬生生地撞壞了深埋在地下的核心。
“阮綿綿!”左雙有些不知所措地抱著暈了過去,雙手儼然已經變成石頭了的阮綿綿,而且石化還有擴大的跡象。
“別碰她。”就在左雙打算帶阮綿綿直接回新日村傳送回皇室找人治療的時候,他懷裡的阮綿綿就被人奪了過去。這聲音沒有溫度沒有感情,說得很慢,但就是讓人有一股莫名的恐懼。
左雙看著初生給阮綿綿喂下不知名的藥丸,沒有說話。不消一會,阮綿綿的雙手就開始恢復正常了。
“她暈過去了,留在軍營裡的傀儡會消失。你只有一個靈轉的時間。”左雙看著目不轉睛盯著阮綿綿的初生嘆了口氣,轉過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