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阮綿綿而言,她還能堅持,是因為初生和她父母,她在為他們鋪路,鋪好了路,她才能安心離開。左雙懷疑,如果哪一天,這三個人都不在了,阮綿綿可以馬上結束自己的生命。
左雙長嘆一口氣,打算抱阮綿綿回屋,可他剛碰到阮綿綿,阮綿綿就像斷了線的提線木偶倒了下去,要不是左雙反應快,她都要滾下房頂了。
“阮綿綿!”左雙嚇了一跳,低聲喊著阮綿綿的名字,只得到一聲痛苦的呻吟聲作為回應,渾身燙得驚人,只是手仍是冰涼的,臉色慘白,額頭上全是虛汗。沒辦法,左雙將阮綿綿抱回房間後,也顧不得杜離會怎麼想,叫醒了杜離,由杜離叫人去請醫官才更合理。
深夜,一名女醫官匆匆趕了過來,檢查了一下阮綿綿的身體後,面有慍色:“上次還吃了止痛藥吧?以後再疼也不許吃了,不然還得發熱。”末了,一邊整理藥箱,一邊嘀咕著:“也不知道是誰居然讓她吃止痛藥,沒瞧見身子都弱成什麼樣了嗎?”
“殿下,大人,還請回避一下。”阮綿綿到底沒什麼經驗,來月事也沒提前準備,衣裳和床褥都染上了血汙,眼瞧著讓阮綿綿自己換是不可能的了。
杜離和左雙退出房間,守在門口,左雙倒是想溜,可他接到的任務就是監視阮綿綿,他能往哪溜,只能站在那承受著杜離審視的目光。
但杜離終究沒有說什麼。
女醫官很快就幫阮綿綿清理好了血汙,開了藥補和食療的方子就告退了。經這麼一鬧,杜離也沒了睡意,坐在阮綿綿床邊只恨自己粗心大意。
左雙在杜離進去陪阮綿綿之後就立馬識趣地遮蔽了自己的氣息,回到了黑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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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綿綿一直處於半睡半醒,神志模糊的狀態,疼得只覺得自己委屈得想要哭出來,她淚眼迷濛地看著坐在床邊的人,卻怎麼也看不清。
“疼,肚子好疼,嗚..”阮綿綿嗚咽著,不耐煩地翻著身,企圖尋找一個能讓她舒服一點的姿勢。杜離也不知道該怎麼處理,他只希望自己能夠替阮綿綿承受這份疼痛,最後只能使用安眠的靈術才讓阮綿綿勉強睡了過去。
在阮綿綿睡過去的這段時間,杜離看著阮綿綿痛苦的神情有些坐不住了,吩咐侍女好生照顧阮綿綿之後直奔醫官所而去,他就不信沒有能夠減輕阮綿綿痛苦的方法。
杜離剛離開沒多久,在外面守著的左雙就感覺到空氣中閃過一絲異樣的感覺,像是有什麼東西入侵了。他回頭一看,藍斬昊那張嬉皮笑臉又出現在他眼前。
“我剛剛去探望完師父,順路來看看你。”藍斬昊手裡提著一壺酒和一隻用油紙包好的烤乳鴿。
“這才分開多久,你就來看我?怕不是又要來搗亂。”左雙斜睨了藍斬昊一眼,他這個師弟最為油嘴滑舌,他說的話你認真就輸了。
“瞧師兄你說的,師弟來看師兄還需要理由嗎?”藍斬昊的手已經勾住了左雙的脖子。
左雙無奈,又探查了一下,似乎真的沒有什麼異常,也就跟著藍斬昊尋了個僻靜的地方小酌兩杯。
在阮綿綿房間裡,初生正站在她的床前,而那些侍女都給他弄暈了過去,其中一個還被他控制著從裡面鎖上了房門才昏過去。
初生是有這個本事自由進出皇室的,更何況還有藍斬昊的混淆視聽,當初如果不是阮綿綿不願意他來,他早就把阮綿綿搶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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