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沒事,他以前也挺安靜的,不愛說話。”白鹿剛說完,就皺了皺眉頭。
“怎麼了?”白鹿皺眉,別是出了什麼事情吧?
“無事,只是人皇急召。”白鹿心知,可能是人皇那邊有些事需要做個了斷了。“我先走了,你隨意。”說完,人就消失了。
鳳驚虞無語。“也不怕我把此地據為己有。”
“你沒辦法據為己有的。”魅終於說話了。“此處經白鹿數次溫養,已萌生了靈智,只認白鹿。若非你是白鹿帶來的,恐怕你都進不來這裡。”
“白鹿一走,你就說話了。莫非你對白鹿有些芥蒂?”鳳驚虞也不急著走,反正群仙會最後一關才會有幼崽傷亡之事發生,她不急。
古鐲中,魅睜開眼,爬起身,坐下。“不是芥蒂,是無法面對。”
“為何?”這鳳驚虞就不懂了。
鳳驚虞看到魅大大的獸瞳中有些她無法理解的傷痛。“天極之中,我雖隱匿在魑的體內,知道他做的一些事,可我無法體會他的心情。”
“但是當我和魑分開了,以我這個身份去接納他的力量時,才能感覺到他的痛,那種失去摯友的痛。”
“摯友?”
“是啊,摯友。”
“那我師尊呢?你們有把他當成摯友嗎?”鳳驚虞突然有些生氣。燭陰為了魅,不惜利用自己的徒弟,冒著被天道責罰的危險將他從天極之地救出來,她怎麼就沒聽見魅拿他當摯友的話語。
“當然有。”魅知道鳳驚虞的想法。“他這麼多年如一日的投餵天極眾靈,投餵魑,我怎麼會不知道。”
“可我從沒聽到你對他的謝意。”不是她小氣,她只是在替燭陰委屈。
魅:……
“他畢竟是造成我與魑成了如今這般模樣的罪魁禍首,我若對他心存謝意,又該怎樣面對魑?”
“造成你們這樣的,不是我師尊,是這個天道所需,所以,你們沒理由去責怪他。每個人,每隻獸,每個生靈都是自私的,沒有人不想活著,所以你的話,沒有半分可以說服我之處。我暫時不想和你說話了。”鳳驚虞說完,便封了古鐲,將魑魅與外界隔絕了。
沒有了黑暗與光明的界定,魑醒了。
“你惹那丫頭生氣了?”魑問。
魅重新趴了下來,懶洋洋的。“不僅生氣了,而且是很生氣,估計在回到山海前,我們都不可能重見天日了。”
魑坐了起來。“為何?”白鹿的力量喚醒了他們。因為在黑暗中,它睡了過去,正好它也不想見到白鹿,沒想到一醒,就要與世隔絕了。這滋味兒不太好受。
只是,一向與那丫頭關係不錯的魅,居然會惹那丫頭生氣,真是稀奇古怪。
“說了些她不愛聽的話吧!這樣不好嗎,正好我們二人可以消化一下白鹿的力量,修煉修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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