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你，別哭了。”她笑著安慰。
小女孩看呆了。
也不哭了。
“你是仙女姐姐？”
“不是！”
一道女人的呼喊聲傳來，“思琪，你在哪兒?”
“媽媽，我在這兒。”小女孩欣喜地轉身，回應著。
女人緊張地抱住女孩，擔心道：“你怎麼跑到這裡了？我不是讓你在旁邊等著媽媽嗎？”
“媽媽……”小女孩眨著亮晶晶的大眼睛，“媽媽，我看到仙女了。仙女姐姐幫我撿到了皮球呢。”
指著身後，驕傲道：“媽媽，我就說了，這個世界上是有仙女的。我真的看到了，就在這裡……”
女人看了看小女孩空無一人的身後，無奈道：“思琪，那是童話，不是真的。你遲早要扛起家族重擔，不能這麼天真哦……”
小女孩急哭了，去拉夏至。
拉了個空。
她這才注意到，身後空無一人。
她急地哭了出來，“仙女姐姐走了，仙女姐姐不喜歡我，她走了……”
“乖啊！”女人耐心地哄著，“不能再哭了，待會兒爺爺要生氣了。”
小女孩果真停止了哭聲，“媽媽，爺爺真地不會死了嗎？”
女人溫柔一笑，“寶寶乖！爺爺遇到了高人，不會死了。”
小女孩展顏笑了起來，“媽媽，我們走吧。以後我帶你見仙女姐姐。”
帶她見仙女姐姐？
女人覺得好笑。
一個小孩子家家的，怎麼就這麼斷定自己以後能見到一個不存在的人呢。
月光更明亮了幾分。
中央公園最中間的位置。
身著白色盤口漢服的中年男人看著天邊的星辰，眉眼含笑。
正是張道陵。
“爺爺，爺爺！”小女孩一蹦一跳地跑了上來，“爺爺，你能不能不要回帝都，在盛京多待幾天好不好？”
小女孩不是張道陵的親生孫女，而是過繼過來的兒子的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