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調的黑色邁巴赫內。
夏至眸色深深地看著寒如霜單薄的背影,仿若一陣風就能吹走一般。
寒如霜的腦癌,晚期。
得儘快找個時間給寒如霜做手術了……
“你不用擔心,司徒家不會倒的。”謝沉淵緩緩道。
夏至收回視線,看著已經賓客散盡的謝家庭院,問:“鬼卿呢?”
謝沉淵微挑眉頭,“你擔心他?”
夏至眯了眯眼:“你不準欺負他!”
謝沉淵單手捂心,一副悲傷地模樣:“在你眼中,我像是那種會欺負人的人嗎?”
夏至誠實地點頭,“嗯。”
謝沉淵:“……嬌嬌,你這麼說,我很傷心的。”
說這話的時候,他的嘴角微勾。
看上去情緒和之前一樣。
受傷的種子埋在眼底深處,是少女不曾探查到的。
夏至低著頭,沉默了。
後又抬頭,“不管你是什麼樣的人,你都是我最重視的人。”
謝沉淵長嘆一口氣,“我都已經跟你說過了,你不擅長撒謊。”
眼底的悲傷卻是散了。
……
謝成坐在另一輛車子內,趴在車窗上。
長嘆一口氣,“淵哥啊,你這速度簡直是龜速啊,什麼時候才能追上大佬啊……”
一個暴慄落在他的頭上,他痛叫一聲,對著身後的女人不滿道:“宋女士,你難道不知道人的大腦是人最重要的部分嗎?打笨了怎麼辦?”
謝三夫人眯了眯眼,從後排座上拿起雞毛撣子,在手心掂了掂。
“臭小子,你皮癢了?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