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訓練的哪一個環節出錯誤了。
剛進第一武館盛京分館的顏念修從最初的羞澀內斂變得冷酷,也沉默了。
在去輝光學院之前,這小子直接用拳頭展示出自己對他的尊重。
當然,他也沒有慣著這個小子。
將其打趴下,爬都爬不起來的那種。
那一夜,一向隱忍沉默的十七歲青少年第一次哭了。
他好奇地問:“好好的一個大男人,你哭什麼呢?”
顏念修:“我扛過了你五招。我高興。”
伍館主:“……”
那一夜的少年哭泣的樣子給他留下的印象很深。
去輝光學院找人是不可能的了,只得將希望寄託在夏至這個姐姐身上。
他笑呵呵地從懷中拿出一本書,遞到她的手上。
“我知道你有辦法將這個交給那個臭小子。”
夏至看了看手中書。
封面上寫著兩個大字:伍更。
這哪裡是書,明明是本筆記。
伍館主笑呵呵地說:“這是我開始學的時候,自己的領悟。我就記下來了。”
夏至隨意地翻開一頁。
字跡清秀,配有人體圖片。
上面,人體的各個穴位以及弱點都清楚地被標註出來了。
她有點意外。
實在是這伍館主給人的感覺和能靜下心來寫東西的可能性太低。
她笑著將書收了下來,道了聲:“謝謝!”
門口的打鬥已經停了下來。
跆拳道和空手道的倆館主第一次齊心對外,對著夏至冷哼一聲,各回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