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至這是瘋了吧?敢這麼直白地拒絕謝老大,她是不是不知道謝老大在盛京的地位?”
“還是太年少,太輕狂了。以為打了人家的子女,人家不追究,就以為人家好欺負了?真是不知死活。”
“呵,這夏至啊,果然和傳聞中的一樣,一無所知,什麼都不行的草包……”
謝沉淵和鬼卿站了出來,冷冷地看向說這話的人。
他們不喜歡聽到任何有關夏至的壞話。
一個字都不行!
比倆人慢了一拍,剛踏出一步的雲幽苦笑一聲,將伸出去的腳收了回來。
看來,不需要他了。
目光卻是灼灼地看向場中的少女。
那人猛地低下頭,雙腿發抖。
怎麼就忘記了還有這倆個不能招惹的人在。
心生悔意。
暗暗祈禱著這倆人快點忘記自己的存在。
眾人也不敢再亂說話。
內心卻是不屑。
謝沉淵是煞星又怎麼樣?一個棄子,能管得了謝老大這個長輩?
鬼卿的身份再高貴又怎麼樣?真會為了一個女人,和盛京的地頭蛇作對?
眾人來了心思,紛紛猜測著謝老大必定會大發雷霆,皆屏息觀望,等著看好戲。
……
夏至將眾人的表現看在眼中,無奈解釋道:“謝先生,真的沒必要。”
可這聽在謝老大的耳中,是對方嫌棄他的心意了。
覺得這夏至實在是不知好歹,卻也不敢現場發作。
內心憋屈,神色間有些不悅:“那夏大小姐,你想要什麼賠償?”
夏至看了一眼身後碎掉的高腳杯,開口:“紅……”酒……
忽而看到謝沉淵挑起的劍眉,改口道:“橙子汁。”
謝老大:“……”
全場人:“……”
謝沉淵低笑一聲,搭著夏至的肩膀,漫不經心地說:“沒事的話,小姑娘要去喝橙子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