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鴉徽章......”
看到遊夕手中的徽章,鄭毅哲心一沉。如果只是恰巧路過的玩家,他還可以透過交易協商解決,但暗鴉似乎從不和別人協商。
咬了咬牙,一把細長的細劍出現在鄭毅哲手中。
“放過我,離開這裡吧。”
“不可能。”遊夕的手中也出現了銃刃鳶尾,“你的行動太過招搖,已經嚴重威脅到了世界系統和世界遊戲的隱蔽性,我必須解決這個問題。”
“但是,我做那些事並不是為了自己,我是為了這個世界!”
緊握手中的劍,鄭毅哲情緒激動地說道:“這個社會有太多的渣滓,他們躲在法律無可奈何的陰暗角落作威作福,卻得不到應有的懲罰,這對那些受到摧殘和傷害的無辜者而言公平嗎?”
“這個問題,我一直都沒有想明白,但當我成為世界遊戲的玩家之後,我就得到了答案:只要我成為正義的夥伴就好了。”
“如果有罪惡無人懲罰,就由我來懲罰!如果有正義無處伸張,就由我來伸張!力量越大,責任就越大,獲得了超人力量的我,就理應揹負起這一切!”
鄭毅哲目光炙熱,話語擲地有聲,毫無疑問,就是他的真實想法。而正如他所說,拋去獲得如此關注度的成就感,他確實沒有從“黑桃k”事件中有任何的獲利,他確確實實是為了心中的正義而做了這些事。
至於留下能標示他身份的撲克牌黑桃k,那是為了警示其他的違法者,有人在暗中盯上了他們。
鄭毅哲說罷便看著遊夕,等待著遊夕的回應。無論遊夕是被他說服,還是說出一套“程序正義”丶“社會秩序”和“正義標準”的說法,他都準備好了進一步的論調。
但那邊的遊夕面對如此熱血澎湃又情真意切地一串話,只是輕輕哦了一聲道:“別廢話了,我趕著回家吃飯。”
那中二少年顯然已經在腦中模擬過無數次這一場辯論了,但遊夕這種人根本就懶得和他辯論。
“......你這個冷漠的利己主義者!”
滿腔熱血被一盆冷水無情潑滅,一聲怒吼之後,細劍拖過地面,鄭毅哲主動朝遊夕殺了過來!
世界系統沒有直接將玩家的技能丶裝備效果直接告訴其他人的權力,即便對方是“暗鴉”的討伐物件也是如此。世界系統永遠會遵守規則,否則就不需要“暗鴉”的存在了。
但遊夕還是瞭解到了其餘不那麼關鍵的資訊,鄭毅哲,b級玩家,目前擁有4場遊戲的經驗,戰鬥風格是偏近戰的戰士型。
4場遊戲經驗的玩家,也就是鄭毅哲十分湊巧地避開了遊夕的那場血腥煉試。b級玩家,也就意味著鄭毅哲的實力已經站在了新生代金字塔的頂端。
如果讓他成長到下一場血腥煉試開啟,恐怕他的實力會變得非常恐怖,甚至會成為下一個霍格也未定。
不過,現在的鄭毅哲還是一個只有4場遊戲經驗的玩家而已,而且就算他將來成長為霍格那般的存在又如何,要知道就連霍格也死在了他遊夕的手下了。
遊夕一聲冷哼,不退不避,抬起鳶尾連射而出。此前強力的近戰玩家確實剋制遊夕這召喚師,但現在的遊夕有絕對守護領域防身,自身又是歷經了血腥煉試的歷練,又怎麼會怕區區一個只有4場經驗的玩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