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逸點點頭不說話。
安樂又問:“你知道傘在哪裡?”
寧逸點點頭不說話。
安樂三問:“所以你是來還傘?”
寧逸點點頭,還沒點完一半就被安樂吼了:“說話!”
寧逸只好對安樂說:“嗯。”
安樂把手放在了寧逸的腦門上,又在自己的腦門上試了試溫度,自言自語:“這也沒燒啊,怎麼態度一會兒一個樣,跟精分似的。”
寧逸哭笑不得,只好告訴她自己處在從前的記憶和後來的記憶當中,很容易『迷』失了自我,失去自己本身的『性』格。
接受了寧逸這個回答,但安樂不能接受這把陰陽傘。
“你想想看啊,現在你沒有記憶,什麼都不知道,萬一慕謙就找上了你呢,你不得拿著這把陰陽傘保命啊,好不容易又活了回來,命是一定要留住的。”
寧逸聽著安樂吧啦吧啦地胡『亂』講了一通,一直在強調生命誠可貴,最後被鬧得煩了,直接對安樂說了一句話讓她閉了嘴。
“我留下來。”
心底的小九九被發現了,安樂也沒有絲毫尷尬,還笑嘻嘻地對寧逸又說了一句:“對嘛,愛情價更高。”
開啟了門到了一樓,安排了個小鬼魂打掃自己房間的對門那間,安樂就向寧逸介紹。
“一面靠山,沒有靠海,但你的房間只要一開啟窗,就能看到逍城的發展是多麼的好,凌駕尊貴,俯瞰繁華,山水才是真正的不動產,我們的職責就是,讓每一個渴望有家的人,過上有家的生活。”
雖然為了照顧司馬亭經常待在地下,可寧逸也是時不時上去透個氣,採購些生活必需品的,這些句子他曾經在一些房產中介發的小傳單上看到過,精髓倒也是被安樂學了個透。
把寧逸安頓好以後,安樂就迫不及待地去了地下室的實驗室,告訴了簡適這個訊息。
本以為簡適會炸『毛』或者拎著自己頭頂上那幾搓『毛』進行說教,可他只是說了句“好,以後飯多做一份”就繼續他的實驗。
沒有受到關注的安樂十分委屈兮兮,坐在簡適對面的凳子上,用目光攻擊他。
當她終於知道目光攻擊無效時,有一種時不待我的苦命感。
“簡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