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朮醒來時,心臟的突兀感還沒有離去,她深呼吸了好幾下,才將這種感覺強壓下去。
頭頂處有一盞昏暗的燈光,倒顯得這裡不是太黑,她環顧了四周,附近似乎還有別人。
“有人嗎?有人嗎?”
白朮朝著那個方向『摸』索過去,幸好這些人只是把她關押了起來,並沒有將她手腳上鎖,在這間屋子裡行動倒也是方便。
她半爬半挪到那團不知道是什麼的東西旁邊,藉著不明亮的燈光,隱隱約約可以認出來這是誰。
“老大?”
正所謂“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白朮認為如果自己疼個死去活來一次,能直接找到老大的下落,那麼還不如一開始就讓她疼。
安樂不知道是發生了什麼,昏昏沉沉地睡著,白朮輕輕搖了她幾下,她才懵懵懂懂地睜開眼睛。
“姐姐?你是誰啊?”
我的媽喲,白朮聽到這聲軟萌的“姐姐”,差點沒被自己的口水嗆死。
“老大,我是白朮?你不記得我了?”
“嘻嘻嘻,姐姐是來樂兒玩的嗎?”
看到安樂臉上天真無邪的笑,這一刻,白朮是真的母愛氾濫了。
怎麼辦,好想把這樣可愛的老大親親抱抱舉高高。
然而強烈的求生欲還是讓白朮冷靜了下來,她看過許多的電視劇,如果按照二十一世紀狗血編劇的想法來看,安樂這是由於受到了劇烈的刺激而導致的神經失常。
這邊安樂還在抱著白朮的胳膊咿咿呀呀,那邊清夜已經在房間外被這一幕震驚得合不上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