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面風平浪靜,完全不是暴雨過後的混沌,安樂蹲下抓了一把沙子,從指尖緩緩落下,並沒有『潮』溼的感覺。
就好像這場雨只是在雨林裡降落,離開雨林的地區依舊歲月靜好而安逸。
海邊的遊客過了飯點又陸陸續續地出現,不少人還帶了帳篷想要搭建,可都被安全員一一勸退。
鄭尹文因為失血過多而慘白的臉因為休息了一小會兒而恢復了血『色』,看到她的眼中又恢復了精明,安樂才放下心來,順帶著確定了她也不是一般人。
能短時間恢復得這麼快,就算是安樂自己也做不到。
活動了幾下肩膀,鄭尹文從揹包裡取出了一個小『藥』瓶,從它通體純白的外表以及鄭尹文小心翼翼的態度來看,這絕對不是凡物。
她把小『藥』瓶放到平佑天的鼻子旁邊,開啟了瓶蓋,在平佑天鼻子邊轉了一圈,收回了小『藥』瓶。
安樂什麼味道都沒有聞到,可看到原本直挺挺躺在地上的平佑天像是聞到了什麼刺鼻的氣味,大力地咳嗽起來。
鄭尹文把小『藥』瓶穩妥地放回了揹包的夾層,居高臨下地看著咳到停不下來的平佑天搖搖頭,扔了瓶礦泉水給他。
平佑天剛醒來還很虛弱,又咳到接不上氣,自然打不開水,安樂看不下去,就幫他開啟了瓶蓋。
連灌了幾大口礦泉水,平佑天才緩了過來,對著鄭尹文略帶怒意地說道“你要謀殺啊?!”
鄭尹文雙手一攤,表示自己什麼也沒做是無辜的“兄弟,是我救了你。”
平佑天的大嗓門低下去了點,卻還是嘴硬道“你,你可以直接拍醒我,用什麼鱈水。”
鱈水?聽到這個陌生的名詞,安樂發現自己這千年來又白活了,不懂的還是有很多啊。
“行了,說吧,你怎麼回事?”鄭尹文不想與平佑天在這個無聊的問題上浪費時間,跳過了這個話題,安樂一直坐在沙灘上玩著沙子,順帶著不『露』聲『色』地偷聽。
聽到這個問題,平佑天洩了氣似的躺回了原地,煩躁地朝著天胡『亂』蹬了幾下腿,才悻悻地告訴二人發生了什麼。
本來他一進雨林就打算看看有什麼鳥類可以打,可走了一段路,他發現這裡不只沒有鳥類,其他動物也沒有。
按理來說,這個時候他就應該發現這裡不對而退出去了,可不知道從哪裡竄出來一隻小鹿,為了捉這隻小鹿,他跟著他朝著雨林深處而去,卻被帶到了一個四周都是藤蔓的地方。
安樂去的時候是晚上,沒有看清周圍的情況,而平佑天清楚地看到周圍的樹上遍佈了密密麻麻的藤蔓,如果不仔細看,彷彿一條條蛇盤踞在一起相互依偎,抱團取暖。
小鹿跑到了這裡就莫名消失了,這時候平佑天已經被藤蔓包圍了,在小鹿消失的那一瞬間,周圍的藤蔓就好似活過來了一般,一根根爭先恐後地朝著他打過來。
縱然平佑天自幼習武,也抵不過這成百上千密集的藤蔓,堅持了一段時間,他就體力不支而倒下了,藤蔓趁機將他吊了起來,幷包住了他。
這種藤蔓裡有一種類似『迷』幻劑的成分,人體吸進後沒一會兒就會陷入昏『迷』,平佑天雖然是有母神血脈,可他現在用的是簡適的身體,血脈自然沒有他原本的純淨,沒過多久就昏了過去。
『迷』『迷』糊糊中,他好像聽到了安樂在呼喊他的聲音,用盡所有力氣回應了她幾聲,最終才徹底地昏『迷』。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美人鋪》,微信關注“優讀文學 ”看小說,聊人生,尋知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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