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這一下吻的又兇又狠,明顯是發了狠了,黎音被他吻的喘不過氣,費力地使勁拍了拍他的肩膀不住推拒著。
魔尊卻是絲毫不放,大有直接捂死他的架勢。
直到易雲靖已然從他們身邊無知無覺地經過,走的連背影也看不見了後,魔尊才放開了他。
“你發什麼瘋?!”
黎音下次推開他,連著後退了幾步,生怕這喜怒無常的魔尊又突發奇想幹什麼事情折騰他。
“你現在是本尊的東西,本尊想如何就如何。”
魔尊亦是黑著臉,扔下了這一句便上前扯著他大步離開:“這地方本尊看著”
黎音只是詫異了片刻,隨即心下有些明白了。
魔尊這是·····吃醋了?
這個認知叫黎音不得不收起了方才還有些傷感的情緒,無語地翻了個白眼。
明明是你自己要進來找刺激的,做什麼回頭又要同我發脾氣!
話是這般說,但是魔尊自己永遠不會反思,只是煩躁地拉著他匆匆離開。黎音嘆了口氣,扭頭最後看了一眼這座充斥著無數回憶的月老神像,卻在不經意間發現神像的臉上竟是又有血淚緩緩流下!
就同那時在長思堂中看到的一樣。
黎音來不及再細看,已然被魔尊大力地拽著離去了。
易雲靖的龍駕已然去的遠了,黎音出門時只遠遠地瞥見了一眼浩蕩的人群。
再會無期了。他在心中默唸。魔尊見他神色有異不屑地哼了一聲,轉頭便拉著他往別處去了。
有些人終歸是過客,只是匆匆一眼,便此生再也無緣。
龍駕遠去,眾人跪地朝拜,唯獨他們兩人依舊隱身從街市的另一側穿過,魔尊走在前面腳下不停,幾次險些踢到了路上跪地膜拜的路人。
黎音在他身後被他幾次都差點帶倒,手上的力道卻箍得他死死的,他正忍不住要抗議兩句時,魔尊卻突然停下了,黎音險些一頭撞上了他的後背。
“你——”魔尊背對著黎音,卻突然不明不白地冒出了一句:“會不會做刺繡?”
“·····”
黎音在那一瞬間,恨不得把眼珠子瞪脫框了。
“你猜我會麼?”黎音實在不知道給這位時時刻刻都奇思妙想的魔尊擺什麼表情好:“我是個大男人!”
“你成天哭唧唧的,說你是個女的怕是也有人信。”魔尊哼了一聲回過頭,神色已經平靜了不少:“不會就去學!回去了本尊找人教你,你去——”
“什麼玩意亂七八糟的!”黎音聽不下去打斷他:“我學那個做什麼?!”
“你去學好了,給本尊做個錢袋子出來。”
魔尊並不理會他,而是順手指了指一邊小攤上賣的錢袋和荷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