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著她冷漠和嫌棄,時言夏嘴角則勾起抹淡笑。
“狼心狗肺?我走失了17年,你們沒找我,我回來7個月你沒愛過我!”
“這7個月,我給大哥當跑腿,公司哪需要跑龍套就讓我頂上去,工資沒給我一毛!在家保姆都不用幹活,你們吃喝拉撒哪樣不是我伺候的?”
“我剛回來時,你病得神志不清!又是誰半夜在你床前伺候的?”時言夏聲音清冷,一字一句問道。
她的話讓在場所有人都愣住,包括剛下樓的沈如楓也僵了下。
“我還真是狼心狗肺了,否則怎會把我師傅送給我壓身的玉佩轉贈給你,現在看來你真TMD不配。”時言夏低聲笑著說道。
她沒生氣,而是被氣笑了。
原本就斷絕關係,也不想往來了。
要不是沈母一直打電話辱罵,她也沒想過回來奪回玉佩。
這玉佩能保平安,當時沈母被病痛纏身,要不是這玉佩,她命早就沒了,哪還能站在這理直氣壯的質問。
“你!氣死我了,滾,給我滾,我就當沒生過你這個女兒。”沈母氣得渾身發抖,她捂著胸口跌坐在沙發上。
時言夏看著她身體顫抖,眼神變得渾濁,她心情莫名愉悅了起來。
好言難勸該死的鬼,人各有命,她該倒黴怪誰呢?
“不用你讓我滾,以後我也不可能再踏進沈家半步了。”時言夏心情舒爽的轉身欲要走,卻被道身影擋著去路。
大哥沈知楠渾身散發著怒意,擋在她面前。
他居高臨下的睨視著時言夏,心情顯然不太好。
“讓開。”時言夏冷聲說著,越過他就要離去。
她手臂被沈知楠握住,他的力氣有些大,像要把她的骨頭捏碎一樣,用命令的口吻對她說道:“道歉,向媽媽道歉。”
時言夏像見到智障一樣看向他。
“時言夏,我的忍耐是有限的,我再說一遍,給媽媽道歉!再把戰家給予的聘禮歸還回來,否則……”沈知楠啞聲命令著。
他話還沒說完,時言夏反手狠狠朝他臉上抽去。
“啪”一聲,清脆的巴掌聲在客廳內迴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