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之前是聽說過沈連初的,也知道她背後肯定有人,這次過來也是想接觸一下,但今天相處下來,他卻退縮了。
隱約感覺和沈連初接觸的話,怕是要被潑髒水,看來他還是明哲保身比較好。
“性格比較任性。”冷承深回了一句。
其他的他自然不方便多說,一提到沈連初的不是,他的胸口就隱約有些疼,頭也痛得厲害。
他站在那看著時言夏,想讓她幫自己看看,自己到底是不是中邪了。
但他站在那,卻怎麼也開不了口。
“冷承深怎麼一直看著你?”白暖暖湊過來,壓低著聲音問道。
鄭嬌也點了下頭,低聲說:“對啊,一直欲言又止的模樣,而且看著他的神情有些疲倦,好像被吸了精氣一樣。”
“說到吸精氣,我感覺沈連初和冷承深這兩人,面相都不一樣了。”顧於白雖不八卦別人,但也忍不住插了一句。
時言夏沒作聲,只是默默收回視線。
從在機場候機的時候,看到冷承深那一刻,她就看出問題了。
冷承深和沈連初之間,被一條無形的線牽引著,而主線在沈連初的身上,明顯是她對冷承深動手腳了。
自從上次拿到沈連初的頭髮後,看到她小的時候被磨骨剝皮,整個人大變樣後,她就知道沈連初這些年的風光,是怎麼來的。
她應該暗中與一些不太正派的人有聯絡,所以才這麼穩當的保持著她的美貌,所以她給冷承深動手,也就輕而易舉了。
“我吃飽了。“時言夏低聲說道。
飯菜都被他們吃得乾乾淨淨,顧於白主動去洗碗。
“轟隆“一聲,雷電閃爍,看著像是要下雨。
幾人對視了眼,連忙朝房間內退去,時言夏看著晾著的草,她低聲說:“雖然還沒曬乾,但先頂著。
“好,怎麼弄?“白暖暖也點頭。
大家擼起衣袖湊過來,以為拿著堵上就行,誰料時言夏卻往外走,操起菜刀去砍了些竹枝走了回來。
她把竹子砍開,削成細細的薄片,幾人目瞪口呆的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