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秦佳麗嫁給你父親後,戰家出事了,現在她脫離戰家,嫁到沈家,現在沈家也出現了,她這個秦,不會就是和張風前女友未婚夫的那個秦,是同一個秦吧?”
顧於白被自己這個猜測嚇到了,如果是這樣,那危險就在身邊。
“也並非沒這個可能,但現在暫時沒有證據指向他們,大家平時儘量小心些,最好別結交新的朋友,以此自保。”戰景凜提議著說道。
鄭嬌連忙朝白暖暖身邊靠去。
“打死都不交朋友了!也不談戀愛,我還不想死。”鄭嬌說道。
陳遠就是一個例子,他就是衝著她的命來的。
“可能不止是女人,也有可能還有男人!”時言夏突然開口說道。
聽到她說這話,大家一頭霧水,顯然沒能理解她在說什麼。
“言言,什麼男人?”白暖暖首先開口問道。
時言夏坐在那,她沉默了一會,醞釀著思緒,想著要如何說這事才好。
“你們還記得陳遠嗎?”時言夏突然開口提到這人。
其他幾人先一愣,半晌才反應過來。
“就是和我們一起參加綜藝,然後他想誘惑鄭嬌和他狼狽為奸,一起幫沈連初算計你,結果卻把他自己搭進去,進局子那個?”白暖暖細聲問道。
她顯然不太確定,畢竟與這人沒什麼接觸,只知道他是個渣男。
“可以這樣說,他之前不是與幾個董事在酒店內嗎?當時就是想誘惑鄭嬌過去,想將她送給那幾個男人的。”
“結果他誤打誤撞,遇到我,導致他把自己給弄進去了。”時言夏說道。
鄭嬌聽著,一陣後怕。
“我在想有沒一種少爺培訓班,訓練出一些鳳凰男,專門盯著一些比較自卑的女性,利用這些女人,達到自己怕目的。”時言夏說道。
有時候,一些人做事,可能更加不擇手段。
所以他們的手段,絕對不可能只有一種。
“還真是!!感情是女人的軟肋,只要她談上感情,幾乎就會被洗腦,導致對男人深信不疑,甚至可以為他做任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