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腦海都是懵的!幾乎以為自己在做夢。
“我看看。“時言夏靠上前。
嗅到上面有股奇怪的異味,時言夏杏眸微沉,她扭頭對著白暖暖問道:“暖暖,今天製片人有沒過來?“
“來了的。“白暖暖雖不解,但連忙點頭。
時言夏沉默了會後,說道:“你去把他叫過來,就說我找他。“
“我去吧!你留下最安全。“顧於白見狀,連忙按住白暖暖。
感覺留在時言夏身邊,才是最安全的。
他一個大男人還好,跑腿這事自然是讓他來最好。
“行。“白暖暖也沒多說。
顧於白轉身往外走,沒一會製片人跟著他一起回來了,看到房間內這一幕時,製片人有些慌了,看著和他家那天的場景類似。
直到他大步上前,靠近時言夏時,順著她的視線盯著張風的脖子。
“這不是我老婆供有床頭那張畫裡的玩意嗎?“製片人大吃一驚的說道。
當時把畫裡的福娃燒了,最後卻烙在他的掌心,他一巴掌抽過去,打在了霍大師的臉上,後來這牙印就烙在霍大師臉上了。
這牙印和普通人的不一樣,他一眼就認出來了。
“你確定嗎?“時言夏問道。
製片人連忙點頭,說道:“我不可能看錯,你看這兩邊的虎牙,和普通人不一樣,有點類似殭屍,但又不太像。“
“特別是下門牙,有點不整齊,我記得很清楚的,這牙印還是一巴掌抽到霍大師臉上的,化成灰我都認得。“製片人說道。
他說完後,連忙警惕環視著四周。
發現這裡除了4位演員外,就只有自己和時言夏,至於地上躺著的這個,他不認識。
“霍大師跑來咬張風的脖子做什麼?時大師,難道他變異了?變成殭屍要吸血?那也不至於找上張風吧?“製片人嚇得不輕。
自從這件事後,他也搬了家。
但偶爾晚上還是做夢,夢到那一幕,多少心裡是有點陰影的。
“我知道是怎麼回事了。“時言夏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