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上他們渴望求知的眼神,時言夏繼續解答著說道:“當然。”
“如果是生病昏迷不醒,人躺著也是有人氣的,但靈魂抽離後,人就沒活人的氣息了,很好分辨。”時言夏說道。
她拿過帆布包裡的硃砂,在冷之墨和戰景凜的掌心上畫了道符,而符剛畫成,他們感覺到掌心一陣滾燙,隨之便是雙眸變得清明起來。
“這道符只能維持24小時,人有沒問題一看便知。“時言夏說道。
她說到這,停頓了一下,繼續說道:“但也有可能會看到髒東西,如果看到一些身上有黑影的東西,記住閉嘴別讓他們發現你看得見。“
“否則有可能他們會盯上你們,還想尋找機會恐嚇你們。“時言夏說道。
也不是鬼可怕,而是他們死後,童心還在,發現你能看到他們的時候,就會心生新奇,像找到了新的玩具一樣。
冷之墨聽著,他默默坐直了腰桿。
“都聽嫂子的。“冷之墨說道。
他有些興奮,感覺自己又能嘗試到新鮮的東西了。
自從跟了時言夏後,他都沒有去會所喝過酒了。
戰景凜則將手掌緊握成拳,順勢拉過她的手,將她手掌攤開,看著她掌心上的那個花紋,半晌後才說道:“也不知這東西,對你有沒影響。“
事實上,他擔心戰家這些年累積的壓力,全部到時都迸發到時言夏的身上了。
否則怎麼這麼巧合,祖輩守護的東西,卻落到了她的手上。
“不會,我師傅說過我命硬得很,再說如果對我有影響,你祖輩也不可能落到我這裡,對我造成了傷害,對他們後代有什麼好處?”時言夏調皮的朝他眨了眨美眸。
冷之墨也贊同的點了點頭。
“行,那我回醫院處理事情了,剛和顧總說好了,一會在醫院見。”冷之墨說道。
戰景凜見時言夏沒事,他也連忙起身,說道:“既然要去醫院,那我也一起去,豪門世家那些在醫院內的人,我也該去見見了。”
冷之墨聽著一陣欣喜,有戰景凜出現,這些人肯定不敢鬧了。
大家翻臉,對所有人都不利。
但如果有人強行堅持,那麼只能說好言難勸該死的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