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意思?那你手上的傷,會不會也和他們有關?他們憑什麼傷害你?“鄭嬌氣壞了。
時言夏就是她心裡的神,誰都不許傷她分毫。
鄭嬌猛站起來,血糖有點低,站起來太快,兩眼不由一黑,差點摔倒。
“沒人傷害我,讓索命繩捆綁,是我心甘情願的。“時言夏見狀,連忙拉住她。
鄭嬌身體僵住,她嘴唇動了動。
有些難以相信的看著時言夏,想要罵她,卻最終還是沒再吭聲。
“既然戰景凜的父親能以身入局,我為什麼不可以?“時言夏漫不經心的說道。
她越是這樣說,鄭嬌越急。
她指著外面,說道:“外面那個穿著白袍的男人,像極了戰總,那個女人則像你,這不會是你們的前世吧?“
“不是。“時言夏連忙搖頭。
鄭嬌的話,最終嚥了下去。
“不是?那為什麼和你們長得這麼像?“鄭嬌問道。
時言夏淡淡笑著,她懶散的靠在那,輕撿起一片樹葉在手上把玩著,一邊抬眸眺望著鄭嬌一眼,笑意卻不達眼底。
“這就是我進秦宅的原因,我懷疑有人在秦宅內,想要塑造假人,甚至模仿我們的言行舉止,一旦成功後,就會對我們展開進攻。“
她話剛落,鄭嬌的身後,響起了戰景凜的聲音。
“甚至在我們身邊,有些人早就被替換掉了,否則我和言言絕不可能被強行帶進幻境中,那次的幻境就是一次試探。”
“如果幻境內試探成功,那我和言言就會在成婚的時候,最終死在裡面,那麼外面的人則就取代我們。”
“到時就能神不知鬼不覺的,沒人發現人真的沒了,哪怕親近的人感覺不對勁,或許也認為是婚後我們生活習慣發生了變化。”
“一旦這些假的人取代我們,就會對帝都,甚至是全球,或是全世界展現猛烈的掃除,那麼到時所有人都得死。”
戰景凜強而有力的聲音,在不遠處傳來。
他和張風並沒走,而是站在外面,給予了鄭嬌和時言夏單獨相處的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