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不記得我們了,還是想護著我們,或許她是短暫的把我們忘記了。”顧於白開口說道。
白暖暖的手揪著衣角,隨後用力抹掉眼眶裡的淚水,說道:“現在秦佳麗開車外面,玩失蹤,嫂子讓我們盯著,不能讓她和沈連初合體。”
“那麼這件事至關重要,我們找人去把沈連初綁了,不讓她有任何接觸到秦佳麗的機會,直到言言他們從秦宅內出來。”她說道。
顧於白卻搖頭。
“動了沈連初,豈不是在間接告訴秦佳麗,我們在擔心她找上門合體?”顧於白說道。
冷之墨這時,才開口說道:“有沒發現言言確實很奇怪,不像是短暫忘記,而是好像她從不認識我們,甚至她這種陌生,是從骨子裡迸發出來的。“
“你說她的記憶,是不是沒了?“冷之墨擔心的問道。
一個人的記憶,要是沒了,那麼就是被人拿走了。
幾人在討論著該怎麼解決這件事,心事重重,卻不敢離開這裡半步,都守護著,想等著裡面的人出來。
對於這些,時言夏自然是不知道。
她進入秦宅後,被強行吸進了陰冥內,時言夏杏眸微眯,抬手輕搖晃了幾下,感覺到空氣似乎並不是流通的。
“有點意思,居然這麼厲害,宅子建立在陰界之上,陰陽兩界相通的,這不是地獄之門嗎?我在道觀裡呆了這麼多年,看來是時候讓見識一下了。”時言夏有些興奮。
她話剛落,感覺到有股力量強行將她拖了下去。
“啊。”時言夏慘叫一聲。
伸手想抓住什麼,但四周都是空的,什麼都沒能抓住,便眼前一黑。
時言夏急壞了,恨自己過於大意,再次猛睜開眼,看到一個女人守在床邊,有些擔心的握著她的手,說道:“言言,你怎麼樣了?”
聽到時言夏的慘叫聲,鄭嬌急了。
剛把那被窗戶夾斷的手踢開,折回床邊,就聽到時言夏的尖叫聲。
她卻怎麼也沒能把時言夏叫醒,急得她額頭上冷汗不斷滲出來。
這時,時言夏猛然睜開眼睛,對上鄭嬌焦急的眼神,她連忙從床上坐了起身。
“言言,你是不是哪不舒服?”鄭嬌連忙上前扶著她。
時言夏卻反手擋住鄭嬌的動作,警惕的與鄭嬌保持著距離,說道:“你是誰?為什麼把我拉到這裡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