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琛寒的臉卻沉得可怕,那張冰冷的臉上,隱約看到著脫掉的半層皮。
“啊。”他衝上前,秦芷煕失聲尖叫。
兩人跌進湖裡,在水裡兩人猶魚得水般,歡愛得很。
他們的聲音美妙得像午夜裡的音符,就連天空的明月也悄悄躲到了雲層內,羞紅了臉。
時言夏和戰景凜兩人回到房間後,將窗戶復原。
“先把衣服脫了晾乾,以免被懷疑。”時言夏說道。
她把外套脫下掛一旁,意識到不對勁,連忙抬頭,發現戰景凜俊臉通紅,有些木訥的別過頭去,隱約看到他的耳根紅通。
“這裡有屏風,我在屏風外面換即可,一會你用被子擋一下。”戰景凜輕聲咳嗽了一下。
時言夏也不矯情,立刻把衣服脫下,並且畫了道符讓臥室內的溫度變高,衣服很快就被烘乾,她則爬到床上,用被子包裹著身子。
“他們臉上的皮,是不是有些像山洞裡那白袍男人和白衣女孩?當時白袍男人額頭上有很薄的一層,被我撕了下來。”時言夏說道。
戰景凜也把衣服換下,他沒走過來,而是隔著螢幕與她背對著。
“我也懷疑咱倆或許掉進了一個陷阱裡面,秦芷煕和我父親也許都是假的,否則為什麼你的畫像會出現得這麼及時。”
“甚至剛巧送來畫像的人,就是你的師傅。”戰景凜恢復了冷靜。
時言夏抿著小嘴,指尖輕揪著被子,沒作聲。
“剛遠遠看著,我父親的側臉確實是有些脫皮,要是沒猜錯……有可能這兩人,與那白袍男與白衣女人有些關係。”
男人話剛落,時言夏才幽幽說道:“我當時跳下湖,是想驗證一些東西。“
“那裡黑夜和白天能瞬間互換,而白袍男人臉上脫皮,像蛇一樣可以換殼,意味著不斷替換保持著原有的模樣。”
“那麼這裡就很蹊蹺了,上面的天可以變,那水裡就不一樣了,水是流通的,很多東西都能留下痕跡,在我跳下湖底那一刻,有股力量強行把我推了下去。”
“所以在水裡,要麼生,要麼死,而我們都沒死。“時言夏說道。
她突然坐了起身,目光如炬的看著螢幕,彷彿隔著屏風看向戰景凜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