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些,她實在有些不太懂。
以前在山上,她穿的都是道袍,後來下山後,她身上的衣服也並不多。
嫁給戰景凜後,她所有衣服都是戰景凜或是老爺子替她準備,她只是想穿的時候,從衣櫃裡掏出一件順眼的穿上就是。
為此,對服裝這些,她不太瞭解。
“烙有時氏LOGO的衣物或是用品,似乎很有講究,並非時氏的人就能穿,是按照身份分三六九等,若是弄錯,是要丟掉性命的。”
“市面上並沒有這些東西賣,這些都是象徵著時家人的身份,你的父親,或許與時氏有關?”戰景凜繼續猜測著。
他的推算,讓時言夏越發不安。
“要是這樣說,那麼我母親的死,或許與沈連初沈青紅有關,但或許這時氏,在幕後也有推手,否則按你分析的來說,時氏如此特殊,卻無人替我母親做主。”
“她死了,甚至怎麼死的,都沒人知道,沈氏被沈青紅霸佔,沈明逃出國外,甚至把財產轉移落到我的名下,他是真心待我,還是說留了一手,都未曾知曉。“時言夏說道。
對於沈明,她保留意見。
這個人城府比想象中還要複雜,他破了沈連初的身子,奪走她的初夜,卻最後變成沈連初算計他。
不得不說,他的說辭很多人都信了,但時言夏卻不信。
“你在懷疑沈明?“戰景凜蹙了蹙眉。
雖然他對沈明的舉動很疑惑,但沈明到國外的那三年,能查到的資料確實是很少,而且他都是打著與秦槐銘在一起的名義。
而現在秦槐銘死了,更加沒人能指證沈明瞭。
“難道你沒懷疑過嗎?那夜他出現得太及時了,甚至還站到了我們這邊,看似他一直都是當一個臥底,但他是真還是假?“時言夏挑了挑眉說道。
她手上拿著一隻撥浪鼓,輕輕搖晃著。
撥浪鼓發出清脆的“咚咚咚“的聲音,清脆的聲音,似乎還透著絲古怪。
時言夏和戰景凜兩人對視了眼,都下意識低頭朝撥浪鼓看去,異口同聲的說道:“裡面有東西。“
兩人說著,伸手摸了一下,發現撥浪鼓的邊緣有一個安按,時言夏輕輕按了一下,撥浪鼓應聲被開啟。
“這是?黑卡?”時言夏有些不可思議。
裡面放著張黑卡,而且是全球頂尖的。
而她拿出這張黑卡的時候,發現戰景凜神情有些古怪。
“怎麼了?這黑卡有問題?”時言夏疑惑問道。
她極少在戰景凜的臉上,看到這種不可思議的神態。
“這黑卡沒問題,有問題的是這黑卡是限量級別的,全球一共就5張,戰氏僅有兩張,我與老爺子各一張,而另三張,到底落到誰的手上,就不得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