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景凜看了她一眼,再低眸看了眼手機螢幕。
“誰?“戰景凜問道。
白暖暖朝他勾了勾手指,示意戰景凜靠近一些,說道:“秦家那個遠房的表妹,之前還死皮賴臉想到家裡住,被我拿掃把趕走那個。“
“聽說剛醒了,也不傻了。“白暖暖說道。
戰景凜握著手機的指尖不由一緊。
白暖暖注意到他微妙的表情,她也立刻把笑意收斂起來,很是忐忑的問道:“哥,這事不會有什麼問題吧?”
“言言知道了嗎?”白暖暖輕聲問道。
一個傻子突然清醒,而且還恢復正常了,顯然有些不可思議。
但少將軍就是一個例子,他之前一直都是自閉症,不與外人接觸或說話,突然之間恢復正常,不是因為他好了,而是魂魄歸位了。
“還不知。”戰景凜說道。
走廊上幽暗的燈光灑在他的身上,將他半邊身影隱在黑暗處,一種強大的壓迫感由然而生,白暖暖看著這畫面,莫名變得緊張起來。
“那晚些我再和她說,還是你和她說?我感覺言言最近過於折騰,要不先讓她休息?但如果不盡快說,萬一出了事,就麻煩。“白暖暖陷進了兩難中。
她是真心喜歡時言夏,也心疼她。
為此,這種小事,她都變得糾結起來。
“一會我和她說。“戰景凜說道。
男人話剛落,臥室內的門被開啟,時言夏穿著浴袍,鬆垮的系在身上,一邊拿著毛巾擦拭著修長的頭髮。
水珠順著她的髮梢不斷滴落,最終消失在浴袍內。
門被突然開啟,戰景凜和白暖暖都有些怔住,扭頭看到時言夏一臉是笑的站在那擦拭著頭髮。
“有什麼話不能說,卻又要站在我門口說的?“時言夏挑了挑眉,低聲調侃的問道。
白暖暖連忙擺手,急著解釋道:“沒有,我們真沒有。“
“我是剛要過來找你,沒想到他也在這,就閒聊了兩句。”白暖暖說道。
她擔心時言夏誤會,畢竟她與戰景凜並沒血緣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