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吧?沒聽到有人說話。“老闆一頭霧水的說道。
看著幾人急急衝出來,他也嚇了一跳,以為出什麼事了。
畢竟是開門做生意的,他最怕是有人鬧事。
“真沒有?”張風也湊上前問道。
老闆看著他們緊張的模樣,指一旁的監控問道:“要不要查一下監控?我這裡有實時的監控。“
“查。“顧於白說道。
他們不看心裡不安,但看完監控後,更沉默了,也沒有陌生的身影出現,也沒有熟悉的人,更沒有那句:“沈連初,你給我站住。“
“所以是我們幻聽了嗎?“白暖暖有些不甘心的說道。
對於沈連初帶來的負面影響,他們已經懼怕到骨子裡了。
沈連初就像一個變態,隨時都能咬你一口。
“人都死了,是不是我們想多了?親眼看到她死的。“鄭嬌說道。
顧於白卻沒作聲,他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的傷,說道:“那我昨天受的傷,是怎麼回事?有人動手腳,但警察那邊查不出什麼問題來。”
“這傷我的利器,就這樣憑空出現的嗎?”顧於白說道。
現實中解釋不通的問題,他只能靠玄學去要個說法了。
“黃警官那邊怎麼說?”張風問道。
顧於白搖了搖頭,說道:“我來之前,還和黃警官打過電話,他說現在還沒有什麼頭緒,他說感覺有可能跟玄學有關。”
“他建議我問問言言,但我害怕言言最近的事太多,這點小事會給她新增煩惱,所以沒有問。”顧於白說道。
但剛才那句“沈連初,你給我站住”,讓他有些害怕了。
對一個人的恐懼,就是這樣產生的。
“要是這樣,那張風的那個夢,不會也是真的吧?”鄭嬌嚥了下口水。
莫名的感覺到疙瘩都起來了。
“別說了,先回去包廂裡。”顧於白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