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他們聽到踩到樹枝的聲音,連忙扭頭。
時言夏看到了為首的那人,手上拿著的法器,居然是道教的!只見他們凶神惡煞的衝了上前,而秦芷熙則撲了上前,一腳把為首的人踹飛。
她順手從馬丁靴內拔出匕首,朝那人手臂狠狠砍去,鮮血濺到半空,她順勢奪過對方剛拿出來的符咒。
“抓住她,不能讓她把符咒偷走。”那男人捂著手臂慘叫一聲後,一邊朝著自己的同伴吼道。
其他幾人沒想到她一個弱女子,居然敢衝上前砍人,他們都被怔住了,回神的時候,看到她轉身從一旁的崖邊跳了下去。
“媽的,快點抓住她,活要見人,死人見屍,我們這次的目的,絕不能讓任何人發現,還有符咒,一定要把符給我拿回來。”那男人氣急敗壞的說道。
幾人兵分幾路,飛快朝著崖邊靠近。
時言夏還想繼續往下看,卻被一股力量朝她襲來,她的意識被從裡面彈了出來。
“噗。”時言夏回神時,一口鮮血從她嘴裡噴了出來。
她臉色變得蒼白無血,手緊緊的抓住那隻玉鐲,臉色越發難看。
“言言。”戰景凜見狀,他連忙起身上前扶著她。
時言夏的手,用力按住戰景凜的手臂,示意他別急,自己沒事。
感覺到她的小動作,戰景凜壓下內心的怒火,他冰冷的眼神掃過老太太一眼,沉聲說道:“你這玉鐲若是敢傷她,我便讓你秦家從此消失。”
老太太面對著戰景凜的怒意,她只是雲淡風輕的喝著茶。
“這脾氣是隨了誰?芷熙和你家短命的爹,也沒這麼暴躁。”老太太輕聲說道,但語氣中卻有著掩飾不住的欣賞。
似乎哪怕戰景凜今晚燒了秦宅,她都樂意一樣。
“……”戰景凜沉默了。
時言夏屏住呼吸,半晌後,才把玉鐲給摘了下來。
“我看到了秦芷熙去礦山的那段,戰景凜,我想我們要再去一趟。”時言夏的聲音輕顫,隱約感覺有什麼東西在不斷萌芽。
希望她的判斷有誤,她也不想面對。
但事到如今,剛看到的這一幕,不得不讓她警惕起來。
“看到了什麼?”戰景凜問道。
時言夏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她朝著老太太躬了下腰,說道:“很感謝您給了我這隻玉鐲,這隻玉鐲恐怕現在還不能還你,等事情結束了,我自會把玉鐲物歸原主。“
老太太看著她手上摘下的玉鐲,擺了擺手說道:“既然你和戰景凜都結婚了,這玉鐲就該是你的,今天把東西給你,也算是物歸原主了。“
時言夏又是一愣。
隨後看到老太太緩緩起身,老管家連忙上前扶著她往外走去。
“你們年輕人折騰的事情,我這老骨頭就不參與了,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