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假的這一天,整個英格蘭境內似乎都是陰雨連綿,在到達倫敦的接駁點之後,德拉科等人上了接駁車,帶著一身溼氣終於到達了國王十字車站。
這時候雨終於漸漸停了下來,但陰鬱的天氣、沉重的烏雲,都壓得人有些喘不過氣來。
“我都提了多少次要求了,讓他們在車站內建幾個壁爐聯通飛路網。”盧修斯拍著肩上看不見的水汽,“這都過了多少年了?——學生和家長太多不夠用、經費緊張、容易發生恐怖襲擊……他們總是能找到各種理由!”
穿過石牆終於擺脫了外面眾多的麻瓜之後,盧修斯煩躁的情緒才稍微好了些。
列車旁的站臺上已經有很多學生和家長們到達了,扎比尼從不遠處走了過來。
“馬爾福先生、夫人,早上好。”
“你好。”納西莎對扎比尼禮貌地笑了笑,盧修斯也對他點了點頭。
扎比尼的媽媽也走了過來,手裡挽著一個衣著考究的男人。她熱情地和納西莎他們打招呼,德拉科也禮貌地向她問好,而納西莎只回以了她一個淡而不失禮貌的微笑。
盧修斯對扎比尼夫人紳士地微微俯了俯身子以示禮貌,倒是主動和那個男人寒暄起來:“瑞德,真是好久不見了。”
“是啊,總是有做不完的事。”瑞德謹慎地答道。
然後盧修斯給介紹道:“這是神秘事務司的瑞德,這是我的妻子納西莎和兒子德拉科。”
“噢,馬爾福夫人,”瑞德也對納西莎恭敬地俯了俯身,“我聽說過你,前幾天我剛見過你的姐姐……”
納西莎眼睫一抬,眼神微閃。
“……安多米達。”
聽到安多米達的名字,納西莎表情鬆懈下來只是微微皺了皺眉,沒有點出安多米達實際上已經被布萊克家族除名了的事,只是淡淡地說道:“我們很多年都沒見過面了。”
“啊,是的是的,聽說她之前一直和麻瓜們生活在一起。”瑞德說道,“不過這兩年她的女兒當上了傲羅,而且據說她的表現很優秀。”
“既然如此……那真該替她高興。”
“說起來部裡最近真是一團糟,所有的傲羅都被派出去了,可是連犯人的影子都沒找到,”盧修斯適時把話題接了過去,“其他部門也是一片混『亂』,不過倒是對你們應該影響不大。”
“嗯,你們委員會不也沒有受多少影響嗎,”瑞德搖了搖頭,“主要是體育司和執行司的人被圍攻,盧多好像還惹上了什麼麻煩,每天都有吼叫信寄來,還有人守在他辦公室門外等著。”
提到盧多·巴格曼,盧修斯明顯面『色』不虞,冷哼一聲道:“哼,現在不過是些吼叫信而已。”
德拉科也滿臉氣憤,因為第二天回到莊園的時候他才發現,巴格曼給他的金幣有一大半都是愛爾蘭小矮人的金幣,它們那時候已經全都消失了。他不僅賠上了自己的錢、盧修斯給他的贊助,還有替諾特拿回來的錢,諾特為此還特地跑到莊園來了一趟。
想到這個,德拉科就氣得肝疼。
但是盧修斯並沒有在這個問題上和瑞德繼續探討下去,轉而說起了部裡的其他事來。
另一邊,扎比尼的媽媽也已經在恰當地時機和納西莎攀談了起來:“我聽佈雷斯說了很多關於德拉科的事蹟,今天一看,果然真是羨慕你們有個這麼優秀的兒子。”
聽到這話,納西莎『露』出了引以為傲的神情,笑容也真誠了許多,她說:“德拉科總想當一群人裡領頭的那一個,這實在太爭強好勝了些,也只有他的朋友們才說他好。”
“可不是隻有他的朋友們,我聽說整個學院和不少其他學院的人都很喜歡他。”扎比尼夫人笑得非常真誠,“就連格蘭芬多里的……一些人聽說也對他另眼相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