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里斯忽熱臉『色』煞白,原先僅有的一絲血『色』也消失了。一瞬間像是要發火打人,但他深吸了一口氣,平靜地說道:“我知道這很難,但我們現在還得裝作不知道,不要急躁,這裡離聖芒戈很近,至少我們等你們母親的訊息再說,好嗎?”
喬治和弗雷德還想說什麼,金妮拉了拉他們的袖子,喬治看了她一眼,弗雷德眉頭皺得緊緊地。
這時候從一開始過於安靜的羅恩忽然定定地看著德拉科問道:“你說他沒事?”
“應、應該是沒事吧。”
“你不能確定?”羅恩皺起眉來,仍舊是盯著德拉科。
哈利連忙說道:“羅恩,別這樣。”
羅恩卻還是咬著牙重重地問道:“你剛剛說他沒事?完完好好的沒事?”
德拉科不喜歡被人這樣『逼』問,但這種時候他也好發作,隨手拉開個椅子坐下來一邊說道:“我只能說我預見的他活到了最後,身體健全,不過……”
“很好,我相信你。”羅恩打斷了德拉科的話他不想聽到後面那句,他深吸了一口氣然後拉開德拉科旁邊的椅子重重地坐了下來。
這大約是羅恩第一次主動坐在德拉科附近,德拉科側臉看了他一眼,也就沒有再說什麼。哈利左右看了看,坐到了德拉科的另一邊。金妮就走到羅恩另一邊的椅子前也坐了下來,雙胞胎對視了一眼,就也挨著金妮坐了。
西里斯鬆了口氣,鼓勵地說道:“來吧,我們一邊喝點什麼一邊等。黃油啤酒飛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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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個酒瓶從食品間飛了出來,滑過桌面,準確地停在七個人面前。西里斯率先喝了一口,德拉科也就喝了起來,他從傍晚開始就一口水都沒喝過,這會兒早就口乾舌燥了。
沒有人想說話,房間裡很快安靜了下來,只有廚房爐火發出噼裡啪啦的聲音。
哈利喝了一大口啤酒,希望能壓下他身體裡逐漸升起來的可怕的負疚感和驚慌。是他襲擊了韋斯萊先生,那咬破皮肉的觸感似乎還殘留在嘴裡,而且在剛剛離開鄧布利多辦公室的時候他發現自己竟然想要襲擊鄧布利多……哈利感覺自己胃燒了起來,他得和德拉科談談。
這時候,忽然一道火焰在桌子上空閃現了一下,大家都被嚇了一跳,一卷羊皮紙從火中掉了下來,伴著一根金『色』的鳳凰尾羽。
“福克斯!”西里斯驚叫一聲,他抓起羊皮紙看了一眼,“不是鄧布利多的筆記……一定是莫麗,給……”
喬治立刻接過羊皮紙,撕開讀道:“爸爸還活著,我現在去聖芒戈。你們待在那兒,我會盡快通知你們訊息。媽媽。”
“還活著?”弗雷德慢慢地說,“這聽上去不太妙啊……”
羅恩盯著羊皮紙的背面,然後緩緩地轉過頭盯著德拉科,金妮也忍不住看向德拉科,最終所有人都看著德拉科。
這讓德拉科有點煩躁起來,剛剛安靜的時候他仔細回憶了一下,但是要不是他壓根就不知道這件事那就是這件事根本沒造成什麼後果。因此他說道:“信上說活著不是嗎。納吉尼的毒不致命,只是很難恢復,但是隻要搶救及時就沒有『性』命之憂。”
“很難恢復?”金妮小心翼翼地問道。
“得好好養一段時間吧,不知道神秘人給它下過什麼咒語,”德拉科說,“它造成的傷口,沒辦法用一個咒語就治好。”
“但是能治好的是嗎?”弗雷德立刻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