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車緩緩地啟動了,很快又正常執行了起來,走道里吵吵鬧鬧的,很多人都聚在一起在議論剛剛的事。
不一會兒,扎比尼也找了過來。
“嘿,整列車都在議論剛剛的事。聽說波特昏倒了,還有諾特的慘叫恐怕半車人都聽到了……”扎比尼靠在門邊笑著說,“怎麼?攝魂怪打算給你一個深情的吻?”
“要是攝魂怪突然跑進你們車廂裡,你也會叫出聲來的!”諾特不高興地說,“你說是吧,德拉科?”
德拉科沒理他,扎比尼卻說道:“我可不像你,而且沒聽有人說德拉科也尖叫了。”
“哼,他那是嚇傻了,渾身都在發抖。”
“不是吧,”扎比尼轉向德拉科,看見他的樣子有些驚訝地挑了挑眉,“不過你的臉『色』還真是不大好看啊,德拉科。”
“嗯,看見些可怕的事。”德拉科還是『揉』著太陽『穴』。
“你能看到什麼可怕的事?”扎比尼好笑地說。
諾特也笑道:“比如禁足在廣闊的馬爾福莊園裡?”
“比如在密室來幾次痛不欲生的鑽心剜骨。”德拉科冷冷地說,雖然遠不止這個,但其他的都不能說。
諾特和扎比尼的笑都凝固在臉上,諾特支支吾吾地不知想安慰他什麼,而扎比尼則是從口袋裡翻出一條巧克力遞給他。
見德拉科挑眉,扎比尼才解釋道:“我媽媽的前前前前任丈夫死在了阿茲卡班,我陪她去給他收屍。相信我,巧克力能讓你感覺好點兒。”
“好吧。”德拉科接了。
諾特期待看過來,扎比尼一攤手說:“沒了,我又不會隨身帶很多吃的。”
諾特聳聳肩表示無所謂,轉頭大大咧咧地說:“德拉科,我們也不知道你在密室還經歷了那些……之前你也沒說過啊。”
“哼。”
克拉布眼巴巴地看著德拉科吃巧克力,蹭過去拿了桌上剛剛盧平給的那塊,這次換高爾眼巴巴地看著他了。
“怪不得上學期從密室裡出來的只有你昏『迷』不醒,”諾特坐到德拉科旁邊問他:“不過是誰對你用的鑽心剜骨?那可是要進阿茲卡班的!”
“神秘人,”德拉科說,“如果他們能把他抓到阿茲卡班那他早就進去了……不過也許他進去了才麻煩呢。”
“這麼說,他果然沒死?鄧布利多說的是真的?”扎比尼凝重地說。
諾特倒是饒有興趣地問道:“神秘人長什麼樣子?”
德拉科皺眉瞥了他一眼,從前他怎麼沒發覺諾特這麼傻呢?
很快,火車就到了霍格沃茨車站。雨還在下,但站臺上已經開始結冰了,空氣溼漉漉冷颼颼的,所有人一下車都打了個寒顫,然後吵吵鬧鬧地分了年級前往城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