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的力道又是猛一陣收縮。
“我就是瘋了我都不會求著你留下來,你這個禽,獸想要得到我,你就直說啊,有本事明媒正娶的來,你這樣做道義麼,我李婧兒告訴你,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男人的神色一震,深深的望著她。
他幽幽的問,“如果昨晚留下來的人,是李初然,你是不是,就不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她憤怒的瞪著他,彷彿失去了自我,說出的話僅憑本心,“我哥哥他才不會,他是正人君子,而你是個該千刀萬剮的臭男人!”
五王容安的神色忽然就怔住,臉色有些發白,拳頭隱隱作響。
“真的,想讓本王死?”
“是。”
她回答的斬釘截鐵。
男人緩緩合了閤眼眸,隨即卻倏地扯開了她的手,翻身將她摁在床上。
她大叫,用力的掙扎,他就冷冷的盯著,看她在他的身下,如何掙扎……
“你昨晚喝的是酒,又不是忘情水……”
他的唇角挑起一抹令人捉摸不定的妖冶的笑意,一張妖孽的臉頰看起來很好說話,只是眉眼間卻泛著危險的暗茫。
“昨晚到底是誰抱著本王不放的,到底是誰喊著誰哥哥,說不要拒絕婧兒的,難道你一點印象都沒有?”
李婧兒呆懵了不止片刻,“你胡說八道什麼?!”
她對昨晚的記憶模糊到近乎沒有,但她可以確定的是,當時她都已經要走到院子外邊了,就看見這個人……
然後……
然後她……
然後她做了什麼?
人對於未知的事情,都有一種本能的恐懼。
對已經發生的未知,則會有無窮無盡的猜測與想象,“不可能的,”她的臉色蒼白的驚人,一雙眸不敢置信的看向他,“怎麼可能是我?”
男人回了她一個冷淡的嗤笑,低眸瞧著她,“現在記起來了?”
現在,記起來了?
她要記得什麼?
該記得什麼?
記得是她纏上去的,而不是,眼前的這個男人,故意佔,有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