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糖看著陳深的反應,更加兄有成竹起來,“那我再猜猜,你是不是有一個金主啊。”
唐糖說這話的時候剩下幾個人也紛紛支起耳朵,這樣勁爆的花邊新聞,試問那個人不心動呢。
“唐糖,你亂說什麼!”陳深氣急敗壞地拿出手邊的小刀,在唐糖的臉上不停比劃,鋒利的刀刃在那人白皙的面板上游走,陳深的手腕一擰,頃刻間刀刃劃過那人的脖頸,留下一條長長的血痕。
血珠如同斷了線的珍珠一樣一滴一滴滴落在白色的連衣裙上,彷彿一朵朵盛開的玫瑰。
唐糖沒有動,一雙圓溜溜的眸子依舊死死地盯住陳深彷彿能看透他的一切。
“要如果是金主的話,陳深你可要小心了,因為他能愛上你,就能愛上別人,而你就會像垃圾桶裡的紙一樣被他拋棄。”糖糖是真的很適合講故事,她聲音低沉彷彿有催眠的魅力,“而且,你確定他真的只愛你的一個人麼,他能隨意地包養你,那應該也可以不那麼困難地包養別人吧 。”
“不可能!先生不可能對我這樣!”
陳深似乎被唐糖的話刺激到,整個人都變得歇斯底裡起來,“先生他說過他會愛我的臉愛一輩子,只要我的臉還在他就永遠不會拋棄我。”
“棄子罷了。”
唐糖無奈地搖搖頭,汗液浸透在脖頸裡疼痛得要命,指甲死死扣進掌心,唐糖閉著眼暗暗在心裡唸叨,蘇淺你要是再不來,我可要疼死了。
就在這時,陳深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他腳步虛浮地拿著手機舉到唐糖面前,語氣裡盡是炫耀的意思。
“你看,是他打給我的,他一定是愛我的,你就是在挑撥我們之間的感情。”
他接通電話,點了外放,頃刻間李響暴跳如雷的聲音從聽筒裡傳來,“陳深,你踏馬是不是瘋了,藝人也敢綁架,是不是想進去!趕緊把人給我好好送回去,還有你這個月都給我老實待在別墅裡,哪也別給我去。”
話筒裡粗俗的謾罵上繼續,陳深的手無力地垂下,手機滑落下來,在地上碎成蜘蛛網的模樣,陳深雙目赤紅,瞪著唐糖的眼睛彷彿下一秒能吃了她。
都是因為這個女人,李響才會對他大喊大叫!
“先生,是那個女人先對我出言不遜的,”陳深拼命擺出平日裡最千嬌百媚的樣子,他對著已經碎掉的螢幕擺手弄姿,絲毫不在意身後小混混差異鄙夷的目光。
他的先生最喜歡他這個樣子,他不能失去他的先生。
“什麼女人,叫唐小姐!”
李響現在只覺得陳深又累贅又惡心,他把被蘇淺折磨一通的窩火都發在陳深身上,“還有,你他媽別用這張臉擺出這麼惡心的樣子,我看著都他媽反胃!”
“先生!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