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容非故意露出來的破綻是真的已經很多了。
比如第二次見面時他送的簪子,比如南省家裡他特意找人從南非運回來的那盆歐石楠,比如剛才那支她回來後從未彈過的曲子,又比如……生活中的其他。
不過就像她在南省時說過的,她不問他,亦如他說過的,他不問她。
兩人相視一笑,盡在不言中。
……
下午的時候安韻聞訊而來,對喬檸是一陣噓寒問暖,總說喬檸瘦了不少,之後又拉著喬檸幫她挑衣服的設計圖。
喬檸看了一下挑了兩張設計圖順口說了幾處不足的地方,聽得安韻那叫一個眼睛發亮。
安韻手底下本來就管著一個服裝品牌,每年還親自去一下設計學院找好苗子來培養,本身也在這方面有所涉獵,所以單從喬檸指出的幾個地方和給出的建議她就察覺出一下不同尋常的地方了。
兒媳婦有設計天賦啊!
於是安韻連忙拉著喬檸問她有沒有興趣學設計,或者想不想來她公司實習。
眼見他媽一點兒沒有電燈泡的自覺,還有越來越亮的趨勢了,容非也是服氣。
果然還是把喬喬的事跟她說得太早了!
直到晚上八點,容非才把安韻送出門,然後一回來,喬檸就已經背好包了:“我得回學校了。”
容非:“……我送你。”
“好。”
到學校時快九點了。
容非停了車就和喬的一塊兒漫步走去宿舍樓群的。
樓下人不多,學校的夜燈很亮,容非和喬頂的身影被拉得很長,從後面看過去很和諧。
喬檸剛說要進去了就又被容非拉住了。
她停了步伐,也不問他,就這樣等著他解釋。
容非笑了笑,從身上取出一個長條木盒。
喬檸挑了挑眉:“什麼意思?”
容非:“這個是我新做的,開啟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