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檸輕輕掠了眼樊釗,又看向被扶著捂著頭坐在地上的馬克雷,心裡尋思著她剛才下手是不是太輕了,這才流了多少血?
而且就這麼個不死人的傷口,他還好意思整成這樣?
樊釗心裡都快急死了,想著如果喬檸再不下令,他就直接逮著她跑得了!
喬檸卻好像知道他在想什麼一樣,歪頭看了他一眼,無聲開口:別急。
樊釗:“……”
他能不急嗎?這姑娘看起來就是活膩了出來找刺激啊!
馬克雷還在那裡叫囂:“你給我等著!等你落到我手裡,我一定要你好看!”
這句話咋這麼耳熟呢?
喬檸沒什麼感情地想,估計是天底下所以垂死掙扎的人期待翻盤的時候放的狠話都差不多吧?
她一邊想一般慢悠悠的、在樊釗一言難盡的目光裡,給自己開了瓶酒。
掃了眼。
剛才吧檯上的杯子都在推搡中倒的倒碎的碎。
喬檸眉梢微挑,然後十分不雅地直接拿酒瓶往嘴裡倒了一口。
擦了擦嘴角的紅色液體,好像尋常聊天一般,她清淺一笑:“不好意思,我這個人一喝酒,就想打人。”
話音剛落,她倏然起身,反腳踢飛剛才還坐著的凳子。
兩人隨之被砸倒。
也就是能砸斷幾根肋骨的的的力度,不嚴重,不嚴重。
樊釗還在震驚中,就聽到喬檸提醒他:“現在可以開始砸了。”
樊釗:“……”
不過說幹就幹,他能蟬聯傭兵榜前十多年,那身上當然不可能弱,短短几分鐘就和喬檸一起把那些個保鏢全撂倒了。
在揍人的同時,樊釗也很有技巧性地、能砸多少是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