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這些人要拜焰君為師呢。”
“哈哈,把西山倒過來怕是給他們一年都無法完成。”
……
“喂,你們說什麼呢。”金月生氣的向幾個不懷好意的修行者叫嚷,看架勢好像下一秒就要擼起袖子上前揍人了。
被金月指著的那堆人立馬散開,墨沅生急忙拉住要衝出去的金月,再三勸說此時此刻不好再多深是非。於是,一行人就頂著其他人的指點回到了珞園。
晚上一行人吃過午飯,聚在院子一起商議解決辦法,思來想去,仍是無解。
忽然,凌霄站起來,拍了一下桌子,說道“我去找弘多木,看看他有沒有辦法。”
“對。”金月把手一拍“他是焰君的弟子,一定知道怎麼做的。我去找我哥哥,聽聽他的意見。”
“那我去藏書閣查閱典籍”墨沅生也站起來“說不定有古法可以參考。”
看著三個人急匆匆離開的背影,槐辛無奈的搖頭,只是焰君所說的倒立西山,到底是何意,自己還是無法參詳。
在屋內耗費一下午仍未想到解決之法,就在這時,槐辛忽然收到水祭司的密信。
槐辛身著尚清衣,來到水護法的信中說的地方。到時,見蔚恆一人在瀑布邊的石頭上下棋。
蔚恆察覺槐辛走進後,起身行禮,見槐辛做到對面,才說“我今天上午才從他人口中聽說在諸天殿發生瞭如此兇險之事。之後,煙如眉告訴徒兒,說祭司大人的靈根損耗嚴重,我心裡一直牽掛,便想親自來確認一下。”
槐辛卻抬手止住了蔚恆輸出的靈力,蔚恆立在一旁頗為不解“祭司這是何意?”
“無妨。”槐辛手中執一白子,看著面前的棋局,不經意的回答到“只不過是催生靈力過多,雖有損耗,但並未傷及根本,尚可修復。”
蔚恆看著面前狀似雲淡風輕的槐辛,腦海中忽然想到十幾年前,那個即使修為散盡卻仍苦撐著不讓自己擔憂的師父,心下橫生悲痛,俯下身子,臉色帶著迫切的追問道“祭司,祭司可還記得為何修仙?”
槐辛放下棋子,望著蔚恆,語氣溫柔而堅定。
“為天下人,為天下人免受萬妖荼毒。”
聽到這個回答,蔚恆心口一鬆,便直起身子。抬頭看見槐辛的眼神,心下一驚,槐辛的眼中有些許的懷疑和思索,甚至還帶著一絲質問。
“蔚恆,你在擔心什麼?”槐辛反問道,看著蔚恆因為自己的問話變得異常謹慎,心下疑惑陡生“你若知我,便不該問此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