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沅生見狀無奈的搖頭,對著女子做了一個禮,就離開了。
金月和墨沅生離開不久,焰君就出來了,看著站著的綠綺,神色有些尷尬,問道
“你來這麼早啊?”
綠綺聞言,輕蹙眉頭,上下打量焰君一眼,開口問道
“你這麼是這樣的表情,發生什麼了嗎?”
焰君有些無奈,說道“槐辛給我留了一個紙條,說和凌霄,弘多木一起去了煛山。我昨夜一直在護法閣,直到剛剛回西山,才知道這事。”
“煛山?”綠綺輕輕重複到,語氣帶著不解,問道“小姐去煛山幹什麼?”
“應該不是煛山內部。”焰君思索道,推測著說“她帶著弘多木一起去的,應該是去離煛山不遠的一個洞府,弘兼的爺爺曾在那裡修煉過。”
弘兼就是弘多木的父親。
綠綺點點頭,像是想起了什麼,問道“弘多木那孩子,還好嗎?”
焰君聞言,嘆口氣,望著離紫嶽峰不遠的山峰,許久開口說道
“希望這次,水祭司可以開解弘多木。在這樣下去,我怕那孩子會瘋。”
綠綺看著焰君,垂下眼睛,低聲說
“對不起。有時候,我真的不知道該如何面對那孩子。”
“你沒有錯。”焰君回頭,看著自責的綠綺,伸手拍拍對方的頭,安慰道“身在其中,我們都是迫不得已,沒有什麼對不起的。”
綠綺點點頭,吸了吸鼻子,抬頭對焰君說“我想見一下那孩子避免靈咒的地方。”
焰君聞言,點頭,伸出手示意對方跟著自己。
煛山三里外,槐辛轉身從另一條路走去。
“等等。”弘多木見狀,向槐辛問道“不是去煛山嗎?煛山在另一條路的方向啊。”
“弘氏之前確實一直在煛山居住,但是我今天帶你去的,不是弘氏祖先的居住之地。”槐辛邊走邊解釋道,說著“是你曾祖父練功的地方,和煛山的地界只有一尺之隔,但確實不在煛山。”
聽到是弘多木曾祖父這裡,凌霄心低一動,面上卻是不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