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骨,本來是蓮城護法閣的弟子,後來叛逃拜入暗門陰宗下,手段最為狠辣,曾經挑撥蓮學弟子,發動了動亂。”
“他一直暗中吸收蓮城的修行者,而蓮城已經許久不曾探查到過他的行蹤,再加上,呆恰巧就發現刑門的人到了,所以蔚恆就先回蓮城了。”
聽著焰君解釋,槐辛接過簪子,轉了轉,像是想到什麼,皺著眉問道
“蔚恆呢?他託你把這個交給我,那他人呢?”
“蔚恆他,”焰君猶豫一下,支支吾吾的說:“他受了一些傷,正在休養。”
“什麼傷?來見我都不能了?”槐辛望著焰君,難得帶著些咄咄逼人“他究竟怎麼了?”
“水系祭司壇有些異動,蔚恆以為有人強行啟動祭司令,所以闖了進去。”焰君不敢直視槐辛的眼睛,說道“你知道,祭司壇,裡面機關重重,非祭司不得進入。”
“蔚恆發現祭司令安好時,已經負傷,知道你有為難,又急急忙忙趕去,之後準備回蓮城時,恰巧遇到巫骨。”
“巫骨發現蔚恆負傷在身,乘人之危,吸食了蔚恒大量的修為,直到我趕到,才驅趕走佈下的陣法。”
“我帶著蔚恆回到了蓮城,他現在還在休養。”
“我要見他!”槐辛面對的焰君一字一句的說。
焰君並沒有回答。
槐辛見狀,直接轉身離開,朝西山外走去。
“槐辛!他正在休養。”焰君阻攔到。
“所以我更要去!”槐辛說著“我是他的師父,我養他成人,如今他受了傷,我至少要知道,他傷勢如何,可有傷害到根本,有沒有需要我的地方。”
各個護法的居住的宮殿靠近蓮城的彌池,離蓮學有些距離。
槐辛和焰君到那裡後,已經是晌午。
槐辛看著滿院子忙碌的靜音樓的醫者,心中涼了半截。
“蔚恆!”槐辛熟門熟路的找到寢宮,一下子看到躺在床上,紋絲不動的蔚恆,愣在那裡。
焰君隨後跟進來,抬手示意屋內其他人離開。
槐辛一步一步走到床邊,看著床上閉著眼一動不動的蔚恆,對方臉色蒼白,是青年模樣,完全不是之前自己見到的老態龍鍾的樣子。
“可真行,受了這樣中的傷,失去那麼多修為,竟然回到了青年模樣。”槐辛垂著眼望著蔚恆,語氣聽不出喜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