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宗在與東澗毗鄰,和西山距離也比較遠。
槐辛站在山下看著牌坊上寫的‘劍宗’二字,周圍來往說笑的修行者看見槐辛後,都認出她就是今天上午驗出靈器為琴的修行者,雖然心生好奇,但是仍然不敢上前打擾。
蓮學各宗中修行的人不僅僅有最初有靈器的修行者,也有才入護法閣的弟子。
槐辛低頭,終於抬腳進入劍宗。
長亭水榭,劍宗裡的結構和西山完全不同,倒是和自己前世遊歷江南時的建築有些相像。
槐辛走過一個長廊,抬眼看到不遠處在一廣場聚集的新進的修行者們,槐辛心下一喜,快速走到下面進入的觀臺上,想要進去。
“槐辛?”一人迎面走來,阻擋住了槐辛的去路。
槐辛停下,打量著面前這人,看得出是一位男子,但是長得卻時候明媚皓齒,姿容姝麗。
“你是?”槐辛面帶防備,反問道。
那男子笑著搖頭,隨即彎腰作揖道“在下牧原,曾和姑娘在勒言堂切磋過。”
牧原?勒言堂?火系?槐辛看著面前白衣男子,忽然面前這人就是凌霄十分不喜之人,當下不願過多糾纏,還了禮準備離開。
“今日是招新之日,廣場進不去。”牧原察覺到了槐辛的想法,再一次上前阻攔。
“那你可知何時結束?”槐辛問道。
還不及牧原回答,就聽到一聲嬌俏的聲音
“師兄!”
槐辛回頭,看著金珠奔跑過來,僅僅的拉著牧原的胳膊,說道
“我有事來晚了,你帶我進去好不好。”
槐辛看著有些故作姿態的金珠,和金珠說出的話和牧原對自己的回答有些矛盾,頓時心下了然,說道
“金小姐的事情要緊,我也知道自己擅自進入劍宗有些唐突,牧公子有所顧慮也是應該的。我就先回西山了。”
牧原神色有些尷尬,還未說話,就被金珠拽著離開。
槐辛出了劍宗,在外面安靜的等著,覺得時間漫長難捱,於是找一石頭,開始打坐。
一個時辰過去,有人陸陸續續的出來,槐辛不再調息,起身張望。
另一旁,金月從開始就一直站在凌霄旁邊,嘴巴不停的說著
“凌霄,你幹嘛不聲不響的就離開啊。”
“我說,焰君可交代了,並沒有接受你自請師門的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