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這位太子寬厚的性格,宮人大著膽子說了出來。
“奴才沒有資格說這些話,不過,最近陛下老是嘆息,若是殿下宮中有人伺候,相必不止陛下和寧王,就是大臣們,心中也多少安定一些。”
仲懷賢明白宮人的意思,不過怕是父皇特意交代說與自己聽的,自己年已二十三,卻仍然沒有娶妻納妾。
和往常一樣,仲懷賢笑著敷衍了這個問題,轉身朝東宮走去。
宮人看著太子的背影,嘆了口氣,陛下對這位小兒子多有虧欠,這件事,不願相逼,沒有想到一落,就是這麼些年。
臨州城,敬王府。
屋內燭光閃爍,男子在堂中側臥著,披著白衣,露出胸膛,衣衫不整。他的眼睛狹長,眼尾上吊,不管喜怒,嘴角總是微微上翹,看著有些陰沉和妖氣,此人正是敬王。
“這都押了一日了,還沒有提出來?!”敬王將手中的杯子朝跪著的人砸去“他可是華清侯的親隨!只有易丹堂才能從他口中逼出話來。”
易丹堂,是暗門陰宗的五堂之一。
“可是那人壓到臨州城的那一日,就被永昌侯的人接手了,是在是對方不交人啊。”跪下下面的人幾乎要哭了出來,有些結巴“之前,之前還是好好的,怎麼這一次,他們就是左右推脫”
“永昌侯?”敬王眯起了眼睛,握住了拳頭,想起永昌侯的妻子,正是寧王妃的親姐姐,當下咬牙切齒道“是寧王!”
敬王站起來,朝外走,說道
“給永昌侯府下拜帖,明日本王親自登門。”
聽著敬王腳步聲漸遠,跪在地上的人暗暗舒了口氣,正準備直起身子,便感覺到胸口一陣涼意,緩緩低頭,看見刀頭從胸口冒出,還流著血,頓時身體僵住,直直的倒地。
“我不會要不能解決問題的狗的。”敬王擦了擦手,扭頭對著下人交代到
“打掃乾淨。”
柳城,梅山。
槐辛看著蔚恆帶來的東西,忍不住笑道
“你這是把寒殿的衣物,全部搬來了?”
蔚恆跟著笑著,看著面前一列列木架,說道
“這是去皇城,總不能落了我蓮城的面子。”說著拿起一個首飾盒,開啟後對著槐辛,說“我讓幾個小童和我一起,其他的人,我安排明天清晨就在臨州城外集合。”
“你這是威風給誰看啊?”槐辛語氣還帶著笑意。
“給心懷鬼胎的人看。”蔚恆笑著,將首飾盒放在桌子上。
槐辛伸出手,看著盒中琳琅滿目的飾品,一一劃過,最後在一個蓮花花鈿上停了下來。
槐辛輕輕拿起,像是回憶起了什麼,語氣帶著懷念
“我記得,我以前戴著這花鈿,是為了方便外出玩耍的時候遮住祭司令。”說著,輕輕自嘲的笑著搖頭,“沒有想到,現在卻成了我偽裝成自己的工具。”
“師父就是祭司,這是毫無質疑的事實。只不過,”蔚恆想到了什麼,開口說“此次前去,必是龍潭虎穴,其中肯定佈滿了試探算計,我們還是要小心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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