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王府。
敬王急匆匆的走到屋內,一個侍女上前將敬王的披風系開。
可能因為從未見過敬王如此暴戾的情緒,加上心裡一直對敬王喜怒無常的恐懼,侍女手有些抖,幾次都沒有開啟披風。
“如此無用,這雙手也不用留了。”
聽到敬王陰冷的語氣,侍女抬頭看著敬王陰沉的臉色,一下子跪坐在地上,渾身發抖,不住地說
“王爺饒命!”
敬王抬起了手,從屋外進來兩個小廝
“挑了她的手筋,把她送到南疆府上,交給二師爺。”
兩人領命,侍女頓時嚇得渾身癱軟,竟是連哭都哭不出來了。
小廝將侍女拖走後,敬王割開披風,坐在榻上,皺著眉頭思索。
房屋們忽然關上,一人緩緩從屋內走過來,笑著,聲音帶著媚氣
“怎麼了,這可是離開南疆,第一次看你發這樣大的火。”
敬王睜開眼,咬牙切齒道“水系祭司鉞息來了。”
聽到這個訊息,女子也是一愣,傾身說道
“可是,我家堂主,可並沒有收到任何關於水祭司出關的訊息啊。”
“巫骨那邊怎麼說?”敬王抬頭,問道“他最近可有時間。”
女子看著敬王,知道對方的打算,笑著質問說
“王爺不會以為,我家堂主派遣我來替你背鍋一次後,就要永遠替你擦屁股吧?”女子收回笑,眼神也變得陰鷙,張開口,一條蛇形的石頭在敬王手上舔了一下,說道“你是陰宗易丹堂堂主的事,我替你擔下,除此外,愛莫能助。”
說完,女子拖去外衣,起身到房樑上,一手一搭沒一搭的逗弄著自己現形的尾巴。